他多情又薄情,妄想占有他的人都泪流满面 (第2/5页)
打开大绿棒子,燕京啤酒沿着瓶口咕咚咕咚往外冒泡。 邵群心想他得好好管管这不知胃疼叫什么的小孩。 简隋英和邵群俩人长得帅,坐在那里成为了视线的聚集地,可惜气质太强,没人敢轻易搭讪。老板娘是个年轻女人,串都是现串的新鲜牛羊rou,他们凭借着俊脸获得了最大的rou串,端上来的时候止不住地用余光瞄。 “好久没喝燕京了,还挺上头。” 邵群把酒箱挪到自己脚底下,“你回来没喝过吗?” “哪有时间啊。”简隋英回答说:“再说了,霍乔也不让我喝太多酒” “这么听霍乔话呢?” 简隋英摇摇头,“不是听他的话,是不想让他担心。我这次回国一半原因就是为了他,我不想好不容易和他见面待一块,他还天天cao着心。” “是挺cao心的,小龙虾都给你剥的干净。”邵群也打开了瓶酒往嘴里灌,“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很小,我有记忆的时候就认识他了。” 提到霍乔,简隋英的语气不自觉柔和了下来,“我上小学时就特别喜欢车,那时候太小,年纪不够,霍乔就带着我和几个朋友从三环一路开到南彩汽车站那边, 那边管的不严,道路宽车和人都少,等到了俸伯的时候就换我上主驾驶,我也不怕死,油门一脚踩到底,他们就把窗户打开把脑袋伸出去对着风呼呼大喊。霍乔也不拦我,在旁边喝北冰洋,还问我能不能做到绕环岛一圈下来汽水不撒。” 他们坐在塑料小板凳上,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跨在木桌旁,邵群斜坐着,从这个角度能清楚地看到简隋英扬起的嘴角。 这桥段换现在都是抵抗不了的浪漫十足,更别提当年当时的小小简了。 “还行。”邵群话锋一转,“俸伯在顺义,跑的够远的,都跑郊区去了。” “对。”简隋英回答说:“那时候没少往远郊跑,霍乔还带我去延庆看冰雕,结果冰雕没看成,大半夜坐着三轮跑去一家快打烊的店吃烧烤去了。” 邵群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已经开始酸溜了。 “还有密云,时间太久我都忘的差不多了,不是水库那边就是一个湖旁边,立着一块石壁,中间有雕刻的洞,霍乔就抱着我说要给我扔下去,晃了几下之后又贴上来说他舍不得。” 提到霍乔简隋英的话匣子就好像打开了一样,有说有笑的讲述他儿时岁月里最重要的人。 “我说霍乔那时候怎么不和我们玩。”邵群说:“原来是因为有你啊。” 简隋英笑了,“都一样。” 邵群看不得他温柔的笑,“哪一样了?” 简隋英碰了碰邵群伸过来的酒,仰头干了,然后说:“你们不差霍乔这一个。” 言下之意,他差。 “那你为什么出国?” 简隋英顿了顿。 “我…”他话锋一转,“因为无聊。” 邵群不动声色地捕捉到他眸里一闪而过的异样。 可惜目前他察觉不出来那是什么情愫。 “霍乔在国内,你还舍得走?” 简隋英不可置否:“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也是。” 其实霍乔和简隋英,他们之间度过的不是所谓时间这么简单。 他能成为他回国的原因,他这个人在简隋英的心里就不可被打败,他们也许真的经历过惊涛骇浪,但有关他连同那些最细碎平常的记忆,拿出来都是组成名画最耀眼的宝石。 “他后来当兵去了,你又在国外,联系挺麻烦的吧?” “也不需要太多联系。”简隋英给自己满上酒,“以前有机会天天都黏在一块。” 邵群想到见简隋英的第二面,他说他记不清过去了。 靠着怀念过日子,他真会说谎。 小的时候邵正爱玩沙漏,细沙随着人为两边倒,可惜真正的时间不能逆转,它一直向前,一直将过去蒙尘,幸福的悲哀的,有心之人会一遍遍擦拭干净,说不上哪个暴雨冲垮大坝的夜晚,心中也洪水,能在死亡的海洋留住的沉浮的枯木,就是那些深刻的岁月。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一箱酒全喝完了,串也就吃了几个。老板娘还以为她烤得难吃,揪着围裙上来询问是哪里不好。 简隋英让她尝了一根,除了冷掉之外口感并没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