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香(坐脸/舔批/冰块play) (第3/4页)
它,才能打通后续的环节。 和我心心念念的真相相比,我一直苦苦坚持的“尊严”,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思及至此,我忽然感觉心头放下了一块大石———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身不由己的事情多了去了,所谓卖身,也不过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项罢了。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我抬起头看着张海客,他的表情相当淡然,波澜不惊,如果不是几把还直挺挺地戳在我嘴边,看着简直像入定了一样。 装,接着装。我在心里默默腹诽,一边开口问道:“资料什么时候能到我手上?” “24小时内。”张海客对我的态度转换毫不意外,一边补充道:“当然,速度也取决于你的服务态度。” “服务态度”这四个字听得我额上隐隐冒出青筋,张海客属实是得寸进尺,听这语气,已经是完全把我当成卖的了。 拿人手软,我勉强忍住怒火,一边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张海客自然不会跟我客气,我刚点完头,他就立刻掐住我的脸,没等我做一点心理准备,下一秒他就将性器怼进了我嘴里,显然是憋久了。 我费力地吞着他的性器,硕大的头部屡屡顶到喉咙深处,惹得我一阵恶心,喉部肌rou本能地收缩着想推挤出异物的入侵。我被他抓着头发,来回cao了几十下,眼前都蒙上一层水汽,唔唔地说不出话,只能被动地吃着几把。 张海客在我嘴里抽插了一会,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可能是觉得这种单调的机械运动有些无趣,不符合他一贯的zuoai品味。我已经被他连续的几个深喉捅得满脸眼泪,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狼狈。 张海客停下了挺身的动作,我眨了眨模糊的泪眼,困难地抬起头和他对视,完全不明白他想做什么,还以为他是准备射了。 他看着我完全不明所以的脸,皱了皱眉,捏着我下巴的手指松了点劲,我持续绷紧的口腔肌rou也因此放松下来。 “你就不会动一动?”他有些无奈,“我感觉我在cao一块会叫唤的rou。” 我想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嘴被堵住,只能模糊地发出几声意义不明的拟声词,以此表示我被物化的愤怒。 也许是对我的冥顽不灵感到失望,张海客的脸上流露出了“孺子不可教也”的神情,看我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他摇了摇头,手里的鞭子无声垂下,二话不说就抽上了我的裆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身体一颤,牙齿因此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性器。尽管我立刻就察觉到并及时收住了,但张海客却相当记仇,当下就微微皱眉,第二鞭随后落下。 黑色软鞭打在半勃的性器上,痛感和爽感几乎是同时到来,更不用说视觉上的刺激感和心理上的快感。 两鞭过后,我的性器已经立了起来,鼓胀着想挣脱布料的束缚,流出的前列腺液把内裤浸湿了一大片。 我不适地夹了夹腿,想伸手去抚慰,无奈两只手都被拷得死死的,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张海客的鞭子上。张海客从我口腔的收缩感受到了我的变化,愉快地笑了笑,一边调转手腕,将鞭柄压在我的裆部,颇为灵巧地划着圈。 “好好感受一下,我的手怎么动,你的舌头就怎么动。”张海客笑着对我说:“我只教一遍。要是学不会,今天就当你白送的。” 我一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蹬鼻子上脸的狗话,顿时恼火得无以复加,恨不得把含在嘴里的几把当场咬断。何止白送,直接倒贴他一个ICU大礼包。 但张海客像是察觉到我的心思一样,鞭柄轻轻一动,正好压在guitou的小孔上,极缓慢但同时也极销魂地碾了几圈。 我立刻就不争气地软了腰,乖乖地模仿他落在我身上的动作,用同样的力度和角度去舔他的性器。 张海客的手法和他这个人惯用的伎俩一样吊诡难测,落鞭轻重缓急看似皆是随性无比,却又能精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