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用伤痕累累的后xue喝酒 (第1/2页)
第二天一早你就被跪在床边的阿月吓了一跳,他后xue伤得很重,按理来说应该卧床休息几日再下床。不过其他人伺候的确实没他贴心,你也没有说什么让他再养两天这种假惺惺的话。 其实他这次伤的比前几天还要重一点,烫伤很难熬,他甚至根本坐不下,走动间红肿溃烂的软rou摩擦到坚硬的药玉又是一番折磨。 在你用了早饭出发去军营后,阿月捧着你的衣服,兑了水给你浆洗衣物。 太子地位尊贵从来没有做过这些粗活,但是自从他来到你身边,你的大小事务都由他包揽,他不愿意让别人有亲近你的机会,女子也不行。 他试图坐在往常的小凳子上,只是坐下时挤压到后xue的伤口实在是痛得厉害,他最后还是没有自讨苦吃,跪着俯下身子洗,虽然动作间牵动内里的伤口还是很痛,但是至少可以神色如常忍下来。 他红着脸把你的小衣浸在水里,指尖仿佛能感受到碰触你肌肤的感觉,热度从指尖传到了脸上,连耳朵都红得发烫。 ———— 夜色浓厚,你一个人在庭院喝着闷酒。 阿月端着一碗醒酒汤走到你身侧,修长白皙的手比盛汤的瓷碗还要精致细腻。 你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到边上。他顺从地坐下,只有碰到椅子的一瞬间身体的轻颤,泄露出一丝痛苦的痕迹。 你饮尽杯中的酒,看着月亮叹了口气,今天爹娘送来的家书里提到了久未归家的兄长。 当年兄长和一个农女私定终身,他将自己的贴身小厮留下照顾嫂嫂和未来岳丈,独自回京求爹娘替他上门提亲,只是未到京城就收到了小厮的传信,他曾在山贼手下救过一个富商,山贼怀恨在心,趁他离开想要强娶嫂嫂,可是她抵死不从,山贼就将他们父女二人掳走。 兄长一个人提剑杀上了贼窝,拼着重伤杀尽山贼却误杀了嫂嫂的父亲。 这些事情你们还是从兄长寄来的信中知道的,信中还说他无论生死都想要留在嫂嫂身边,如果他死了不要为他报仇,如果嫂嫂有一天原谅他了,他们会一同归家。 那之后的几年兄长和嫂嫂一直没有回过家,偶尔传回来的信虽然字体散乱,但写了两个人一起游历的见闻,字字句句都透露着甜蜜的气息,爹娘也就放下心来。 你没告诉爹娘的是,这几年你并非没见过他们,那年在漠北的一个小城,你看得很清楚,巷子中被四五个男人凌虐,几乎看不出人形的暗娼,就是你记忆里张扬肆意的兄长。 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污言秽语和鲜血白浊将你的理智消磨殆尽,你险些按耐不住内心的愤怒,上去砍断那些人肮脏的手,但是理智告诉你这是兄长自愿的。你陡然xiele气,以兄长的武功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便没有人能强迫他。 他们把兄长当作尿壶,在兄长肚子里留下浓重腥臭的尿液。你看着他披上满是脏污的衣服,避着人群从小路走到河边,用冰冷的河水仔仔细细清洗身体,你看得心疼不已,他下手比刚刚那几个男人还要粗鲁,仿佛手下不是他自己的身体而是他的仇人。 又洗了衣服用内力把衣服烘干之后,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到了一户人家门口,他敲门半晌,才有一个女子过来开门,那应该就是嫂嫂了。 那一天你躺在屋顶听了一晚上嫂嫂的哭声和兄长压抑的痛呼声,最后你也没有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 你以为兄长和嫂嫂会这样过一辈子,直到那天下人发现了被丢在门外双目失明的兄长,可怖的新伤旧伤重叠,没有一处完好的皮rou。 依你来看,嫂嫂是放下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