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1 臣参见女公子。 (第2/9页)
欢我了?你对我没兴趣了?这么好的机会你都对我没点儿想法,有没有眼色啊,你知道我往外说一句有多少水嫩小男孩儿要抢着侍候我枕席吗?” 他其实不怕痒,却也被她一番话逗得笑得厉害。解释碎在笑声里听不分明,最后干脆腿一掀,十分放肆地把陛下压到身下。 笑声顿停,她眨眨眼:“恍然大悟了?” 他低笑:“梦里侍过多次了……” “你把我拉去做梦,得好处的又不是我,我还得免费演一遭,”她不满,“你怎么不来我梦里?” “自己不想我,还怪起我来了?”他哂一声,又含着笑讨了一个吻,认真承认错误,“是臣思虑不周,该补给夫人才是。” 尾音未落,那双手常执长刀在北境杀得血流成河的手,从她裙下探上去,宣告一场甜蜜战争的开始。 第二天起床,除了腿间有点异样,一身清爽。 宁昭同推开窗,深吸了一口气,不免感叹,果然跟他俩比起来,玠光都算乖的。 酒酿带不走,昨晚已经分走了大半,还余下浅浅一块,正好煮了两碗鸡蛋甜汤。韩璟在收拾床单被褥,听她招呼,走到檐下来吃了这顿早饭。 “嗯,手艺没落下。”他夸道。 “这有什么手艺可言的?”宁昭同笑,“不过觅觅很喜欢这个,还得多给她加两勺糖。这口味也不知道随了谁,我们俩都不太爱甜的。” “要换牙了,也不能让她吃太多。” “是,要注意一下了。” 他们少时相识,向来不讲食不言的规矩。三两句闲聊结束,她去洗碗,他继续整理东西。半个小时后,天边朝阳暖烘烘地探了个头,手里的东西也差不多收拾完。 把最后一点东西抱到马车上,宁昭同站在小院门口,心头突然蔓延开巨大的惆怅。 屋顶的干草是她一点点抱上去,聂郁亲手铺上的。 檐下的改造花了一星期,用刷了桐油的干竹拼接,走上去会有点滑,但非常凉快。等味道散了,她在上面安装了一个矮桌,往后常常和聂郁在那里看电影。 院子花了一整天来平整,再花了大半天铺出了一条石子路,这样雨天也不用踏着泥泞回家。 边上的花圃聂郁费了很多心思。去山里找了半个月的蔷薇,挖回最合自己心意的品种,仔仔细细把枝条搭上,如今已经长成了一片篱笆。觅觅特别喜欢这块角落,那只他捡回来养着的叫小三花的兔子,也常常在里面玩耍…… 她走过去,小心翼翼地绕过枝条,摘下那朵幸存的粉蔷薇。 极淡的粉色,仿佛一场雨就能把它洗得苍白,含着清晨的露珠,在她手心颤颤巍巍。 突然花瓣一动,是液体滴下,汇入嫩黄的蕊中。 她恍然摸上脸颊,竟是一痕热泪。 突然有人推门而入,她看过去,正见聂郁拿着鞭子走进来,扬声:“同同,收拾好了吗?” 家里的东西要装两辆马车,她又不会驾车,只能让他过来接一趟。 没听见应声,聂郁奇怪地走进来,扫了一遍,最后才看见她在花圃边上,眼里泪光闪闪的。 他心头一紧,连忙过去:“怎么了,哭什么?” 他担忧的声音一入耳,眼泪彻底决了堤。 她哭得肩背颤抖,还努力拢着掌心的蔷薇,颤巍巍地把它递给聂郁:“我不想哭的、我、我就是……给、郁郁……” 他意识到什么,一瞬间心都颤了一下,几乎有些疼。他上前一步紧紧把她抱进怀里,安慰道:“别哭同同,别哭,村长已经把地划给我们了,只要不卖,我们随时都能回来。别哭,乖……” 回来。 真的还能回来吗? 她止不住汹涌的热泪,抬脸看他,又猛地埋下,钻到他的肩头。 她深切地明白,她回不来了。 不是再回不到这片并不特殊的属于女君的一片领土,而是再回不到这段无忧无虑的往昔——她一路拾回自己,却永久地丢失了一些无比珍贵的东西。 韩璟有点担心地看过来,悄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