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回 此时还恨薄情无(h) (第2/3页)
妒忌是丛生的骨,爱意是艳毒的花。 李云昭气道:“你不要胡说八道!侯卿光风霁月,纤尘不染,不要用这种话玷污他!”她和侯卿君子之交,在王兄口中成什么了!何况她听说侯卿对蚩梦颇为照拂,还受她所托保护李星云,他这样的人能为旁人做这么多,大约是喜欢上了那古灵精怪的小姑娘。 话匣子一开,她肆无忌惮了不少,直斥其非:“你这是强暴!你现在停手还来得及,今日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我最敬爱的王兄。”以她傲气的性子,愿意和他既往不咎,算得上相当委曲求全了。 可都到这地步了,他怎会悬崖勒马? 将他们捆绑在一起的,不仅是血缘的羁绊,还有爱和依恋。 “阿云在为兄面前真是好说话。可是有一点你说错了,这不是强暴,而是两厢情愿。” 李云昭要被他气笑了,王兄颠倒黑白的本事真是了不起。不过她很快感觉身体的异样,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将炽烈的情潮送向本就湿润的下身。还算清明的头脑渐渐昏沉,叫嚣着的欲望高涨。 李茂贞的手心贴在她的腰后,沿着她窈窕的腰线不住游走,灼热的温度和她体内的yuhuo烫得她全身像是要烧起来。他满意地笑道:“感觉到了么?这就是陨生蛊。” 子蛊对母蛊是有些影响的。 她的身体在爱抚下微微颤栗,叫她头脑懵懵懂懂,一时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她只好紧紧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兄长赤裸的身体。 “好阿云,睁眼看看我……你在怕什么?”他倾身含住她的耳垂,将本就红透的耳珠吮吸得更加殷红。 怕我并非无动于衷,怕我并非两眼空空。她不言不语,心里已有了答案。 他扶着完全勃起的粗壮阳物抵在入口时,她才惊慌地睁开眼:“不可以……” 非是不喜欢。 李茂贞听懂了她的意思,扶着阳物缓缓往xue里送,坚硬的冠顶破开肥厚的yinchun,就着透明的yin液按着那颗小小的rou核厮磨。可怜的rou核被顶得东倒西歪,丰沛的汁水裹满柱身,将上面凸起的青筋涂得晶亮无比。 他们本是血脉相溶的兄妹,此时此刻却以另一种方式血脉相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 刚一插进去,xuerou就一缩一缩地绞着他往里吸,像是求着他cao弄自己。李茂贞想到meimei在别的男人身下也会是这样热情的模样,心中醋意横生,在meimei压抑的呻吟中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猛地往里面cao了进去。 李云昭蜷起腿想往后退,却被他抓住了臀部,托着腰肢迎上来,一鼓作气地顶到了宫口。搭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受不住似的不住地蹬,优美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脚趾用力地向脚心勾起。 但他不会停下的。他一手死死地将她钳制在怀里,另一只手掌着她的臀瓣,迫使她毫无保留地大张着腿露出那张小嘴儿。甬道里被填得满满当当,花心被戳得又酸又爽,背德的快感和理智的沉没折磨着她,让她在崩溃边缘徘徊。李茂贞喜欢看她难以自持的模样,坏心眼地空出一只手,将从rou唇中微微凸起的小rou核揪出来,不轻不重地揉弄。 “呜呜……”刚出口的呜咽被他尽数吞下,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往她嘴里凶狠地抽插,搅弄中带出一片涎水。身上几处的快感随着他的动作将她席卷,她爽得上半身都仰起,眼中却哀哀落泪,像是芙蓉泣露。 李茂贞温温柔柔地将她眼下的泪水吻干净,轻声调笑:“阿云怎么哭了?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受不住的应该是为兄才是。”阿云已经是成熟美貌的大姑娘了,但在他心里和十五六岁天真娇媚的小姑娘别无二致。 蓄谋已久的情欲不会见好就收。 “真可怜。旁人见了,还以为我这个做哥哥的欺负meimei呢。”他嘴上说着可怜,动作却不爱怜,像是要将自己粗壮的孽根钉进那层层叠叠的软xue,强硬地挤进捣出。他甚至刻意抬高她的双腿,让她瞧瞧两人身体相连处yin液纵横的样子。 剔透的yin水在抽插中捣成一团白沫,顺着交合的地方四溢开来,有的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流下来,堆在她洁白丰满的双峰前。李茂贞好心地帮她舔舐干净,舌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