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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成年就遭遇的丧父之伤,或许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可苏冷既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皱眉表现很不悦反把陈冰臭骂一顿。 “游其森很好,他成绩一直在稳步上升,您不能因为我前男友是学神就看扁我现在男朋友的实力。我考不好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后劲不足,不管谈不谈恋爱和谁谈这都是无法改变的。” 陈冰扶额,心想我压根没提到你前男友吧,而且你以前和那位那么高调,我也没说过一句话。 不过陈冰的确想过:苏冷整个高二成绩之亮眼,有季见予不少功劳。 所以一段良好的恋爱关系,大家相互激励进步,他也不会棒打鸳鸯讨人嫌。 谁知道两人掰了,苏冷下一任是两人共同的朋友。 陈冰第一次承认自己老了,看不懂年轻人的世界。 最后一天晚自习,游其森一个人搬两个人的书,先到苏冷家,然后在楼下等了半小时,苏冷拖着行李箱跑出来时他掐灭烟抱住她。 “真不要我陪你?” 苏冷提前订了考场外的酒店,今晚就入住。两人不在一个考场,但游其森课可以开车,通勤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可苏冷没让他陪她住酒店。 “两人住一起还用不用考了。” 苏冷猫在他怀里故意乱摸一通,然后仰头去尝唇角微苦的尼古丁气味。 替苏冷安顿好,两人约定明天陪对方看考场,游其森还想一起吃晚饭,可苏冷说自己快来月经了小腹有点涨,他只好帮她买好药和红糖水把人放回去睡觉。 九点的时候,自两人分开之后苏冷已经没有消息将近五个小时,游其森怕她睡太久晚上睡不着明天考场犯困,就不停打电话想把人喊醒。 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游其森突然有种不好预感,狂飙车速赶到酒店,门都敲烂也无人应答。 他人生中少有那种荒诞无望的恐惧感。 在求助酒店前台打开房门发现里面空无一人的时候,游其森毫不犹豫报了警。 三个小时后,事情闹到公安局,有苏南添同事想到苏南添墓地试试,游其森正要跟警车出发,苏冷给他回了一通电话。 房门一打开,游其森第一次对她大声:“你他妈想干嘛,老子快要被你逼疯了知道吗!” 他也鲜少爆粗。 冲动过后,游其森心跳失控,觉得自己的话有歧义。 她会不会觉得他受够了她这半年来反复无常的情绪。 “对不起冷冷,我没别的意思,我联系不上你太害怕你出事……” 苏冷看他一脑门汗,头发也是乱的,眼睛红着里面有泪光,她突然扑到他怀里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开始真的是睡觉,还定了闹钟起来,但是我做梦,梦到我爸,他安慰我高考不要紧张,不管考得怎么样他都接受,实在不行他可以养我一辈子……” 游其森心脏发疼,不停去吻她额头暴起的青筋。 “我太难受了,我去看他,好奇怪,大半夜的我一个人在墓地却一点都不害怕,只是好想他……” 高考结束游其森陪苏冷去染了头发,粉色,理发店只为她一个顾客服务,工序繁杂,苏冷头发又天然太黑、硬,不好漂,一直到凌晨两点才完工。 游其森载她到夜市吃烧烤麻辣烫,然后在天桥听路边弹唱,五点的时候,两人爬到市中心一座公园山顶,等日出。 二十四小时不眠,完全不去想分数,只是尽情享受呼啸而过的青春。 六月九号晚,谢师宴在淀城最高楼的五星饭店举行。乘坐电梯的时候,苏冷靠在游其森肩头昏昏欲睡,虽然白天的时候补了觉,但完全不够,苏冷还是困得迷糊。 而且腰酸得厉害。 清晨回到她的酒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