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长公主捧着孕肚皱眉让皇帝轻点cao(长公主H/溢乳/潮喷) (第1/2页)
长公主府内,顾若韶扶着孕肚缓缓落座,半点目光都没有分给一旁怒视着她的妇人。 驸马之母,也是公主的婆母周氏见状更为恼怒,她今日来顾若韶这里便是要兴师问罪的,可偏偏顾若韶根本视她若无物,她又端着公主婆母的架子不好撒泼,硬生生立在那里生了半晌闷气才阴阳怪气道:“公主就算再娇贵,如今既嫁入我家来,也该懂点孝顺婆母的道理才是,哪有婆母在这里,做媳妇的都不行礼就擅自坐下的道理?” 顾若韶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周氏,红唇似笑非笑地勾起:“婆母怕是糊涂了吧,本朝有律令,公主出嫁仍是皇族,无需向婆母妯娌行礼。” “再说……”眉间的花钿在日光的照耀下愈发妩媚,顾若韶艳若桃李的面容上满是讥嘲的冷笑,“能让本宫行礼的除了宫中的太后便是如今的皇上,婆母是拿自己与他们相提并论么?” 周氏被这话一噎,冷汗顿时冒了出来,她怎么没意识到她这媳妇何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你……我哪里可能是这个意思!” 又想起近日府中的流言蜚语,周氏挤出个笑来,假装和气道:“近日我听人说了些闲话,道你要让腹中这孩子姓顾?” 顾若韶心道果然是为了这事,她的确下了决心,待分娩完毕后,便要让这孩子与周家再无干系,姓顾也是理所当然:“没错。” 周氏被她这干脆的回答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你……你怎能这样!” 之前顾若韶虽也有些傲气,但也碍于长辈情面,乖乖地任她这个做婆母的立规矩,自从肚子里怀上孩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首先是让驸马周齐宿在外院,理由是闻到周齐身上的脂粉气就反胃恶心;然后又是周齐暗中与丫鬟厮混的轶事传得沸沸扬扬,他们周家被人戳着脊梁骨骂就算了,顾若韶也不出面澄清,更显得他们理亏;接着就是顾若韶不肯再由着她拿捏,每日不但不去请安,连请顾若韶说说话都要她这个婆母三催四请。 更何况,顾若韶现在居然反了天了,要叫她的乖孙姓顾! “出嫁从夫,哪有嫁出去的女儿生下的孩子还随母姓的道理,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周氏气昏了头,站起来对着顾若韶骂道,“你莫以为你怀着孕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既然嫁进了周家,就要守周家的规矩。不然就算是在皇上面前,我也能照样说你不尊长辈,不守孝道!!!” 顾若韶冷冷地看着她。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通报,竟是昭帝来了。 脱下龙袍,只着一身月白常服的昭帝显得平易近人了许多。他进了门,同样看也不看一旁的周母,径直走到顾若韶面前,注视着眼前这个因怀孕而显得温柔多了的女子:“长姐,许久不见了。” 顾若韶虽然知道皇帝回京,但却没想到他这么快便赶来看她,面色浮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淡红:“嗯。”她抬头看向昭帝,这个腹中孩子的生父,还是如上次见面那样风流倜傥,对着她微微一笑,就让她的心不由自主地发乱。 周氏显然还在气头上,她仓促行了个礼,爬起来时发现顾若韶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心里顿时像抓住了把柄,冲到昭帝面前就是一跪:“皇上,民妇恳求您做主啊!” 昭帝不动声色将顾若韶护在身后,俯视着周氏。 “长公主她……她嚣张跋扈,不守妇道,不仅将驸马赶出住所,更是对我动辄打骂,这是对先皇赐下的婚事不满么?!”周氏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求皇上明鉴,莫要让长公主辱了皇室清誉呐!” 周氏的头顶上传来昭帝意味不明的一声低笑:“你的意思是,叫朕处罚长姐?” 见皇帝发了话,周氏自觉大仇将报,不住地哭天抹泪,大喊自己受委屈许久云云。正演得起劲,突然被昭帝一脚踢倒在地! “区区贱妇,也敢辱我阿姐!”昭帝怒气上涌,几乎想将这个长舌妇就地处死,但顾若韶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对他摇头,又让他强压住了喷发的怒火。 昭帝于是命人将那个倒在地上大哭呻吟的妇人拖下去,下令将驸马一家以虐待公主的罪名速速逮捕入狱,关入监牢。 待周氏的哭喊声越来越远,昭帝回身将顾若韶揽在怀中,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委屈你了,长姐。” 顾若韶低头掩去眼底的泪光,在他怀中轻轻摇头。 周氏的这副嘴脸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这么多年,不知顾若韶受了她多少委屈,他从前对这些事漠不关心,没想到皇姐过的是这种日子。 两人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