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反应太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人了吧?比如我 (第3/3页)
要、要射……” “刚刚好像忘记了什么,啊,想起来了……” “唔!要射!想要射!哦哦!要、要出来了唔……!” 欲望攀至顶峰的旗木朔茂闭上眼满脸酡红,臀部下压得死死的、还小幅度前后磨蹭。 “惩罚,或者说‘奖励’,就是……” “吚——!出来了!” “这个盒子,装满了色色的jingye,我们之间的事就彻底既往不咎了。” “唔呃!!!停、停不下来了唔!!!” 一时之间,旗木朔茂抖着身子试图闭合精关止住正在噗咻咻射精的jiba,但这怎么是能凭意志止住的,他双手颤抖地试图去捂住下面,可哪怕他按着铃口,冲力极强的jingye都从手指下漏出,他的行为除了让他的快感中徒增一份强忍又忍不住的酸涩外毫无作用。 而同时被持续性的紧缩夹得同样忍不住哆嗦着的狗郎,嘴里难得丢脸地吐出了几声嘶嘶哈哈,可却在体会了痛感之余,还有种从头舒坦到脚的通常感。 “嘶——哇哦太紧了啊啊!刚软下来就……呃嘶——!刺激!夹得我都要狼狈得翻白眼了……” “故意的!你绝对是故意的!” “喔……还想再来一次,啊啊,这种实在的重量压在身上,怎么有种……好幸福的感觉哦,你再胖一点就好了,被又大又白的肥美屁股压在jiba上进进出出……” “你果然记仇!你一定是故意的!混蛋!唔……难受死我了,你在这时候说绝对是故意的!怎么停得下来,你这样我怎么能停得下来啊?那个药盒,也就牲畜能填的满吧?这得多久……唔……还射出来了……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在为难我,用这种方式,你果然还是讨厌我了……” 两人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台词,直到后来逐渐反应过来,身上的人哆嗦的时间也太长了。 “嗯?”狗郎抬手去把旗木朔茂额前的头发捋过去。“又哭了?” 整个眼眶都红得厉害的旗木朔茂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音节:“你讨厌我了。” 虽然确实存了点逗人玩的心思,但只限于刚才话说了一半,之前真的就是忘记了。 “谁叫你那么色啊。”狗郎先流利地推卸责任,“我没讨厌你啊,我实在找不到更小的盒子了,那个我又没说只让你装满,咱们一人一半是不是看起来就少了很多?” “……难受。” “你脆弱的心又难受了?” “是更脆弱的鸡鸡,你不知道再射的时候强忍着停止有多痛吗?” “那给你揉揉?” “嘶——!更疼了啊啊!别碰!要是坏掉了就又要去医院了,还是因为这种理由……” “你先擦一擦手。” “……这个也能算进去,反正只要装进去了就算数,对吧?” “那东西我来保管,总感觉你会偷偷向里面注水。” “……” “你真这么打算的啊!你这种时候投机取巧!态度一点都不端正!快向我道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