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反应太容易吸引一些奇怪的人了吧?比如我 (第3/3页)
扶着墙用比木叶拄拐的老头还慢的速度晃晃悠悠挪进卫生间,不需要太仔细清理的狗郎已经在喷头下洗完了。 “也算得上是所谓‘甜蜜的烦恼’吧……” “嗯?” “做得太爽了,但事后就有些难挨了……这种频率和理解程度,嘶——得频繁点定期看医生了,不然真得被做坏了。” 狗郎拿毛巾抹了一把脸:“果然,男人最懂男人,朔茂你很会奉承男人。” 旗木朔茂笑着去给浴缸放水。“哪里奉承了?事实就是这样,被你干之前我可不知道zuoai能这么爽,前面和后面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刨除感情之类的因素,客观上被男人干更爽,就是不知道是作为男人被男人干爽、还是作为女人被男人干爽。” 一边放着水,旗木朔茂一边来到花洒下,准备先简单清理下。 然而—— “你洗完了?” “嗯。” “你洗完了。” “嗯。” 也不知道狗郎是装傻,还是真听不懂,旗木朔茂略有些为难。 “那你出去啊,我要清理……” “让我看看。” “我会不好意思的。” “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真的吗?我不信。” 狗郎视线紧盯着旗木朔茂的下半身:“清理身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般人看到刷牙会联想到亲吻吗?你只是把东西抠出来、也只有你这么肮脏的人才会联想到一些带颜色的东西,我为人正直,才不会想到别处去,所以我觉得我能看看。”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旗木朔茂已经放弃了与狗郎争辩的打算,他面对这般无厘头的逻辑已经脱敏了,没用多久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尽量忽略那极具针对性的目光,先把头发简单盘上,再开始在水流下冲洗掉身上略感黏腻的汗。 脖颈、腋下、腹股沟……容易积汗的地方被重点冲洗了一会,再用手搓洗着下体、与发色同色的阴毛最容易藏匿脏污,同时也不忘将包皮剥开重点清理,顶着身边人哇唔哇唔的棒读式感叹,手指探向yinnang后末端延长贴着会阴的肛塞。 当旗木朔茂徐徐拉下肛塞——不是有人在看不好意思、也不是存心勾引,只是现在身体内部仍有些敏感,旗木朔茂担心再受什么刺激就要在浴室里一发不可收拾——可能到底是有人在看略有些紧张,被缓缓拉下肛塞后xue口直接缩紧,那些狗郎亲眼看过的满满的yin液几乎不流出一丝。 “哇唔,好紧唉。” 可能是紧张到了一个度,反而物极必反,旗木朔茂闻言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暧昧的调笑:“这里紧不紧好像不需要通过眼睛来看出来吧?你不是总在用?” 热水蒸腾着除去给整个浴室升温,还用氤氲的雾气麻痹着人的一些神经。 “比女xue紧,但又不像雏那么紧,刚刚好对吧?这样的xue最适合伺候男人了,对不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