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宿也没想出标题,反正就是通篇感情戏以及彩蛋,写的不错。 (第2/3页)
避开,但被对方的手伸了过来,想把他的脸挑起来,他躲避了一下,但对方实在坚持—— 于是最终,狗郎手扶在旗木朔茂的下巴处,轻轻将其抬起,过于湿润的眼睛、通红的眼圈、还有一边有些红的不正常的脸侧都呈现在了狗郎的眼里。 狗郎沉默地看了一会,平静地问道:“是我对你的喜欢,给你带来伤害了吗?” 旗木朔茂本来已经忍住了的泪一瞬间又湿润了眼睛,他强忍着酸涩,摇了摇头。 “明明是我不应该喜欢你……” 旗木朔茂强调道:“是因为我的原因,你才被骂的……” 他手探向狗郎的腹部,那里被狗郎的父亲踹了一脚,却不敢触碰,怕弄疼了狗郎。 “你还挨了打……” “你肚子疼不疼?”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狗郎伸手拿指间轻轻摸了摸那边红的不正常的侧脸,很烫,这是由于被打后皮下毛细血管扩张、血液加速流动而产生的皮肤发红发烫的现象。 “是因为你这里感觉到痛了吗?”狗郎问道。 因为对方总是会被把他的话扔回来让他没法应对,旗木朔茂都不知道该向对方摆出怎样的态度了。 “又不说话了。”狗郎叹了口气:“冷静一点,然后跟我讲一讲都是怎么回事,你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去解决问题?我不觉得只要你退一步有些事就结束了,而且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在意你这个在我看来很莫名其妙的决定,你说再多遍我都会当做没听见。” “五分钟足够吗?如果还是很勉强,那我就去用我的方式去解决,但这样会影响到以后我对你能否去配合我去完成一致目标能力的判断,我可能会绕过你完成我想做的事,或者替你做决定。” 狗郎认真的态度让旗木朔茂被迫从躲避的壳里探出,这时候适当的冷淡态度让他下意识剥离了情绪化的一面,狗郎顺势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并排和他用同样的动作缩在一起。 旗木朔茂能感受到身边靠着的人的存在,却不用面对对方的脸,不需要读取表情、躲避目光、以及从上至下俯视的目光,他确实放松了不少。 可是他并不想去“告状”,更何况那个人又是狗郎的父亲,感情相处中最忌讳的就是向共同的亲密关系中抱怨另一个人对自己做了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平,处理不好了只会让几个人间平生间隙。 而且他一个外人向那个人的儿子告状,更何况自己还比狗郎大了那么多,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的。 “只是觉得我和你不匹配……”旗木朔茂嗓音沙哑,但没了情绪激动下不受控的哭腔:“我这样的人喜欢你,只会影响到你,我不想成为你的污点。” “而且和你在一起,我压力很大,我总是崩溃,我也控制不住,就像变了个人……可能我原本就是这样的吧,只是以前没遇到什么事暴露出来吧,我总是把一切都搞砸,这样的我对你来说就是拖累,我看到这样的自己都觉得恶心……” 旗木朔茂声音闷闷的,最后的话落得很轻:“我怕有一天,你会醒悟过来我这样的人很烂,然后你也会对我说出那些话……” 说完后,二人间的气氛有些沉默,狗郎就着对方的话想了很久,他组织着语言,希望能给出一个完美的答复。 但想了很久,狗郎也并不擅长去做他自己都不敢肯定的对以后的假设。 “我不能保证以后的我会不会讨厌以后的你。”狗郎只能确保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但现在这样的你并不会令人讨厌,起码我很喜欢,而且我并不觉得随着时间的增长,我会发生什么根本性的改变,所以我能给你的保证就是,如果你以后变化不大,我会一直喜欢现在这样的你。” “至于相不相配,联姻才要计较是不是门当户对,可当两个人要是互相喜欢的话,就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了,如果配不配的上对于人来说很重要,那么我们也不会彼此喜欢上,对吗?” “我们不算是联姻吗?”旗木朔茂试探地问道,小心求证:“我负责陪伴你,照顾你的饮食起居,然后……然后还有身体陪伴,这算不算利益交换?” “你的话像是在求婚,嗯……那你说我有付出什么吗?会让你这么认为?” “就是、就是……”旗木朔茂用食指和拇指凑在一起比划出一点点缝隙:“让你父亲每年给我们多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