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继续开车)(彩蛋接正文) (第2/2页)
能毫无波澜啊!已经没办法当做只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了啊! “唔……别……” 旗木朔茂已经羞耻得难以言语,喘息都哆嗦着,他看向那人面庞的眼睛都带上了明晃晃的求饶,但沉迷于犯贱的狗郎压根没看到旗木朔茂的示弱,自顾自的沉迷刺激着一戳一哆嗦的rou棒,自从妻子死后禁欲多年的旗木朔茂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在狗郎一边小幅度的晃着胯反复磨蹭他xue内的前列腺点,一边拿着他自己的手一起粗暴taonong着自己的jiba时,已经无法克制精管内部肌rou的旗木朔茂不受控的一股一股地射着浓稠的jingye,胯骨哆嗦着,被擒住的手也往回缩。 “停、停一会……别动了、别动了……唔……” 即使中了药,但射精后的疲惫酸软让旗木朔茂无法承受性的刺激,进入不应期的旗木朔茂被狗郎仍继续的动作弄得浑身难受,身体本能的想要躲避,然而面对毫无顾忌甚至加大了力度的冲刺,甚至还用手轻佻又过分地揉搓着射过后酸痛的yinnang,每一次能让之前旗木朔茂yuhuo焚身的刺激,现在都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苦,他难受得产生了生理性的反胃。 “别动、别动了!” 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难以与此时的旗木朔茂感同身受,身上的这个人就是典型,他完全没有把旗木朔茂的话当回事,仍沉迷在初哥怎么玩也玩不腻的活塞运动中。 “哇呜,吐得好多啊!男人被cao竟然也能像女人一样有感觉?我还真没见过别的男人这里硬起来的样子,摸起来触感这么好吗?” 狗郎将对方射精后软下了的yinjing握在手中观察,还用拇指与食指轻轻揪起柱身的表皮—— “哇啊啊啊啊!!!为什么突然咬我啊啊啊!!!” 再度爆起的旗木朔茂揪着身上人的衣领拉下,然后张嘴毫不客气地死死咬住他肩膀。 太过于突然的变故带来的惊吓和刺激直接让狗郎打破了对外界感知的阈值,随着肾上腺的飙升着的,是猝不及防下的精关失守。 “嘶——啊啊好疼!你这个人怎么总喜欢对别人动手动脚!” 狗郎粗喘着本能挺腰,将jingye一股一股地深深地内射进男人的体内,疼痛适度刺激着快感的传递,而旗木朔茂也终于让这个混蛋不再趁着他难受的时候作乱了,于是在对方想要掰开他的嘴时并没有僵持太长时间。 “你真是的!和你做事得把你绑起来才行!” 狗郎的手指卡在旗木朔茂的牙冠上,被舌头抵着想要推拒出去,狗郎干脆并指为掌再次捂着旗木朔茂的嘴,可能是射过之后两人都提不起力气,撕扯的动作并不大。 旗木朔茂晃着脑袋想要找到角度张嘴去咬狗郎的手,被还算灵活的躲过,他便再次抬起头去追,直到终于将对方的手咬在嘴里,却也没有了想要咬疼对方的冲动了,只是用牙齿叼在嘴里,敷衍的用整齐的齿列咬了几下,最后恹恹地含在嘴里,被挤占了位置的舌头抵在了对方的手上。 狗郎感受到指下温热又湿漉漉的触感,不禁活动了手指搅了搅,但对方并没有因此再度用力咬紧齿冠,很温顺地让他玩弄,有点出乎狗郎的意料。 就像一条养熟了的狗一样。 生疏的时候会冲人汪汪叫,扑到人身上咬人撕扯,可当安抚住条护主的犬后,就会乖顺的低垂头颅,还能容忍你偶尔的冒犯。 唔……狗亲人的表现是摇尾巴,那么如果是人的话…… “喂,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旗木朔茂歪过头,不想搭理这个人,并确认了之前的恍惚不过是情欲带来的错觉,这个人从头到尾都非常讨人嫌! “啊?不愿意告诉我吗?那你亲我一口?” 人类的话!应该就是亲吻了吧! 名字都不想告诉你,还亲你?做梦都不敢想这么美! 旗木朔茂又转回了头瞪了回去,试图用眼神去刺破对方的妄想。 因为已经对这个人的混蛋属性有所防范,所以在他转回头突然被手卡住脸,某个从不愧对自己名字里的“狗”字的人再度把脸凑过来时,旗木朔茂及时抬手抵住了他的脸。 “你、做、梦!” 狗郎仍不放弃地卯着劲要把脸凑过去,因为脸被挤得变形而有些口齿不清:“亲……我要亲亲……” 旗木朔茂额头青筋暴起,一字一顿地强调道:“赶、紧、继、续!完事后我们此生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