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楔子(英国佬和161凤/性感荷官) (第2/3页)
,一边套上安全套。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我亲吻她的嘴唇,舌头深入,尝到了海盐的清爽气味。我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的手扶着我的肩膀,短短的手指甲从来不会使劲。 完事之后,我躺在她的床上。她侧躺在我身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脸。她突然说:“我想帮你掏耳朵。” “我的耳朵怎么了?”我说。 “里面全是湿耳垢。” 我不喜欢她在这时指出我的耳垢,但还是枕在她的腿上,让她帮我掏耳朵。她手法温柔,用挖耳勺除掉那些讨厌的东西。 “这是不是要收附加服务费?”我说。 “免费赠送。”她说。 “处理完继祖母的遗产,我大概不会再来香港了。” “你以后不会来香港?” “嗯。我会卖掉祖父留给继祖母的大宅子。” “你会忘记我吗?” “我为什么要记住你呢?” “我想告诉你我的真名。我是xxx。” 我有点生气了,煽情的戏码令人厌恶,钱货两清的事谈什么感情。我说:“我不想知道。我花钱是购买你的服务,不是为了听你说废话。” 我本来想走,但想到耳朵没掏完,还是沉默着忍到掏完两只耳朵。我简单地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从钱包里掏出闝资。 我还会在香港待一段时间,本打算再来几次,这下再也不想登临此地了。不能在她家留宿,公主府又吵得要命,还是找个温泉酒店泡澡,好好睡一觉。 开车去酒店的路上,我突然在想:她说的名字是什么来着?凤莲,凤玲?朱,周,徐? --- 第二天,我收拾整理继祖母的遗物。我发现一个紫檀木画框,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打印纸,上面写着—— Mommy and daddy, I love you. 我看这个大相框不错,可以留下来,以后买幅画挂在我的书房。我把那张纸扔进了烧纸的火盆里。 停灵的第三天,也就是12月24日,棺材正式下葬。祖父的墓左边是他的养女的墓,右边的位置则是留给继祖母的。我的父亲和祖母都葬在麦克西姆的家族墓地。三个墓碑上都写着大大的中文名,旁边有英文名和在世日期。 金烟罗之墓,Iaera King,23.06.1909-22.12.1989。麦维生立。她生于夏至,死于冬至。 麦雅达之墓,Adam Maksim,01.01.1893-25.09.1968。金烟罗立。 麦毅立之墓,Elizabeth King Maksim,约20.11.1946-04.10.1956。麦雅达立。 这天是平安夜。下午,我卖掉了一个沁代珐琅花瓶,以一百万港币价格成交。为了料理继祖母的丧事,我第一次不在英国的麦克西姆宅过新年。到底是无聊,我干脆去澳门的赌场玩玩。 我把一百万港币全部换成筹码,在赌桌上一直输钱,输到剩一万多的筹码的时候,又开始反败为胜,越赢越多。下桌之后结算,我本以为小赚一笔,结果扣掉各种手续费之后,我亏了三千多港币。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遇到了一个性感漂亮的南欧女人。她有黑色的长卷发,褐色的眼睛,不是很深的小麦色皮肤。我多么想追求她,我放弃赌桌上的连连好运就是因为她换班了。我跟着她离开赌场,在想怎么才能吸引她的注意。 “我记得你,你的美貌令我印象深刻。你是玛蒂尔。”我说。 “噢?”她说。 “我是亚当·希尔顿·麦克西姆。我想请你吃饭。本来想请你喝酒的,但你工作了这么长时间,很累吧。” “你太老了。”她看穿了我的意图,不留情面地拒绝了我。 “我不老,我能证明。要不要试试?”我靠近她的身体,低沉着声音,“亲爱的玛蒂尔,你偶尔也想试试不同的情人,不是吗?今天是平安夜,我却在赌场瞎晃。你也在赌场加班,我们同病相怜。” 事实证明,某些情况下不要脸还是有用的。当然,这个方法存在风险,很多时候非常讨厌。我喜欢年轻女人的rou体,也喜欢她成熟的性魅力。她床技很好,但从来不曲意逢迎。这也是我偶尔需要真正的情人的原因。 我的肤色天生苍白。这也是粤语中将西方人称为“鬼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