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虐身催吐,无意中人前排泄。 (第1/2页)
一日之间他已然变了个人,肿着半边渗出血丝的脸任由你作弄。那片小腹迟迟未能平整下去,最终非得用清水灌满膀胱,再揉着肚子尖儿按压尿包,挤得一股一股混着凉水的尿液流在那件早已布满种种yin荡痕迹的衣服上才作罢。水倒流进膀胱应当是很难受的,冰凉的水刺痛了火辣辣胀痛着的尿管,再顺着脆弱的小口排出时却已经带了人的体温,那些水洒在半湿未干的床褥上,你看到他尽管一动不动,yinjing却早已经敏感得抽搐颤抖。 如是灌了两三回,小腹里的污秽才逐渐排空。他累得睡着了,和晕倒的时候一样安静,脸上那片高隆着的红肿反而如一个梦。后来你虽然日日前来看望,却没有等到他再开一回口,你有些诧异于他表现得似乎真的不再关心那一日后他的女儿受到了何种处置,但他不提,你也不愿屈尊同他交流那些——左不过是给她安了个假身份,把她驱逐至楚地罢了。楚地偏远,物资不算丰富,生活的确苦些累些,但你自己也是从那儿熬出头的。至于人生的前三十多年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能不能活下去,只好看她的本事了。 其实你也说不出为何屠杀那么多前朝贵族却独独饶她一命,也许因为在男子为尊而女性不得为官的前朝,她实在是“无能”到两手清白的地步的一个人。你记得第一日见她时她淡蜜色的皮肤上那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真的很干净,只有从小得到很好保护、不曾沾染世间任何污秽的人,才会在花信年华时仍然拥有如此纯情的眼睛。 总之,散尽了丞相身边所有人后,他终于只听命于你一个人了。 从前他心中郁结不舒,你送去的一样一样玉食珍馐几乎全是原样退还;最近却不知怎么转了性子,胃口忽然变得大了,加之常不走动,大腿根积出一点儿丰腴的白rou。 rou是多了些,他脸色却一天比一天憔悴,眼睛也如一汪枯萎了的泉洞,晚上同你进行那些云雨之事之时态度似是个摔不烂的枕头,任凭你怎么蹂躏也不出一声儿,只拿空洞洞的目光仰望着你。有些时候你有意要让他疼,他压抑着满脸涔涔的冷汗,张了张嘴,竟然哭也哭不出一声儿了。 你掐着他下颌,用手指去抠他嘴巴里面,一时之间怒上心头甚至想把那条不会讲话的舌头扯烂。却不想指尖儿尚未伸进喉咙,只是稍一碰到搅动的舌rou,他立刻攥着衣襟跪在床边,吐了好一个满地狼籍。当时天色很黑,需要掌灯才能看清地上的东西,你忙坐起来摸灯,他却牵着你的胳膊用了狠劲儿不肯让你走动。你一着急,径直把人扯下了床。 借着黄光仔细看去,那一滩透明的胃液里甚至有胶一样黏稠的血。 后来你问了近身的侍卫才知道,你不在后宫的时候,他常常吃完东西就要压着舌根逼自己把胃里食物全部倾倒出去。至于他现在不开口,一半儿原因是真的不情愿,另一半儿则是声音早已沙哑得有些怪异了。 他住在不见人烟的后宫,如一只绝望的困兽,一天一天重复着一模一样的事,比如吃掉同样的食物,再用同样充满面向自身的厌弃的手段把体内清理干净。 而你只觉得他好生娇贵。你冷笑道,想必爱卿是锦衣玉食惯了,却不知你的女儿如今过的是怎样饥寒交迫的生活。他死灰似的眼睛忽然一眨,嘴唇动一下,似在呢喃却听不到一丁点儿声音。你掐着他脖子,逼他把那几个字说清楚。他无助扭动着挣扎,最终脖子上留下一圈儿红通通的指印。 “谢陛下……谢主隆恩。” 简单的几个字,他念了三四遍才把声音传达出去。声音确实变了好多,仿佛心口上缠着血丝一般虚弱无力,倘若要外人来听,绝对无从分辨此人是从前那个清隽矜贵的丞相。 “臣原以为她死了。” 他忽挽上你的手——手指抵着你分开的指侧,再怀着似若水波的缠绵感淡淡滑下。那只手柔得宛如即将融化进你五指空隙间的春水。他将拇指按到你手腕儿上最为柔和的一点皮肤,脉搏在那片肌rou下静静跳动。 他现在体力不支只能用虚声,而你依然俯身到他胸口边听。与血相同的馨香从他惨白如雪的嘴唇下流出: 但死了,其实…… 譬如白茫茫雪地中倾泄流出的,其实应当是鲜亮的血。 ……也好。 为了刺激他那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