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滥情 (第2/2页)
易感期就让他丧失了身体与精神的控制权,急不可撩地陷入与工作伙伴的缠绵之中,强行搅浑了工作与生活这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水。 傅和钧心想:这是错的,不应该因为自己身体的问题,强行拖林毓下水。他因一时自私,玷污了对方工作的纯洁性。 他蔑视自己,又想惩罚自己,所以选择了剥离情欲。 光一个表情,林毓洞悉了他的想法。 她超乎自己想要的尺度,太过于了解老板心里惯常的纠结摇摆,却实在搞不懂Alpha为何将zuoai看做纯洁神圣的梦, 心里产生了几分厌烦,贵族犬被保护得太好了,竟然对其他人怀着朦胧而纯粹的希望,进而要求所有人都是高尚的圣人。 林毓冷笑了一声——只是zuoai而已,何必要如此认真? 她一视同仁为所有人都不爱,正如不爱自己。对工作上的老板也毫无邪念,不过出于戏谑、玩弄,寻一场爽利罢了。 懒得费力去说一个字眼,她撑着床沿支起身子,让下半身脱离男人温热的口腔,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傅和钧错愣地看着她抽身而去,因自己舔弄而绽开的血红花朵缓慢收缩、对他关闭。 他下意识地掐住软腰,在本就不甚干净的皮肤上掐出指痕。 “你要去哪?”他慌乱地出言制止,声音变得尖锐:“不许!” 肌rou遒结的臂膀死死箍住她,不许离开。 无意间,视线落在女人的小腹,微微凸起的白rou上有一个已经淡退的完整咬痕。 yin欲引起嫉妒,嫉妒产生残暴,她怎么敢带着其他人的痕迹跟自己上床? 一旦触摸到黑暗的边角,就会被黑洞缠住。他开始注意到林毓身上那些或淡或重的颜色,都与他无关,是别人留下的痕迹。 “是谁留下的?”脆弱的神经经受不住如此刺激,克制不住将恶毒字眼一吐为快:“滥情。” 滥情?这个牙印正是他傅和钧的杰作。 在桃色的梦惊醒之前,他们躺在床上缠绵,男人祈求在她的小腹上留下标记。 那个位置是Beta的zigong,傅和钧不被允许在她体内成结,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皮肤表面留下带着不甘的咬痕。 与其说是对爱人有占有欲,不如将其视为控制低阶级的弱者满足膨胀的虚荣心。 “跟您有什么关系吗?”林毓毫不留情地挖苦、嘲讽他,残忍地捣碎Alpha脆弱的自尊:“我们上床不过是一场交易,您难道还想在我身上寻求忠贞吗?” 她一边冷笑,一边准确无误地抓住那根戳进臀缝里的yinjing:“还有,我来帮您复习一下规矩——首先,不许对主人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