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访(微强制play,高H) (第2/3页)
,他感觉前面仿佛立着一堵充满弹性的墙,要埋头猛凿才能勉强破开一道缝隙。 “别夹这么用力,老子都快断了,”魏延恶狠狠地说,诸葛亮大口喘着气,尽管提前做好了扩张,但要顺利吞下如此粗壮狰狞的异物还是颇为困难。“不用力文长怎么能爽到呢,”他抬起胳膊箍住魏延的脖子,“大晚上的你穿盔甲干吗,怪难受的。” “习惯了,再说与丞相短兵相接,自然须披坚执锐,方显大将风度,”魏延说得头头是道。“谁问你了,”诸葛亮嗤笑了一声,“是我难受,又冰又硬,怎么抱我?” “真难伺候,”魏延咕哝着脱了铠甲,解开衣带,俯身把诸葛亮搂进怀里,紧得似乎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血rou。诸葛亮满足地叹着气,“你也只有这时候才像一个体贴的情人。” 魏延知道他的话意有所指,可自己从来傲气十足,凡是看不上的东西都会被粗暴地一脚踢开,而对极少的被他珍视的东西又只想疯狂地占有。在他们还年轻的时候,诸葛亮常常被昏天黑地的性爱折磨得伤痕累累。血混着jingye染湿了半条褥子,肩上、胸口、小臂满是牙印,更不消说腰间那青得发紫的指痕了。有一次魏延发起狂来,用麻绳把诸葛亮全身都结结实实地捆住,嘴里堵着布条,自己倒跟个没事人似的,面无表情地对刘备派来找人的侍从说他已经三天没见到军师了。 “你这人不正常,”诸葛亮总是这么评价他,“算了,这世界本来就不太正常,也不缺你一个。就算别人容不下你,至少我这张床可以。” 魏延开始缓慢地抽插,柔软又紧实的媚rou从四面八方将他裹住,饥肠辘辘地吸吮。诸葛亮半眯着眼,张着艳红的小嘴,身子像浪花一样反复起落,两腿盘在魏延腰际,小巧足跟点着他的背,引导他进入的深度和速度。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诸葛亮整个人像过了电似的,从头到脚都细细地发起抖来,前端的流水接连不断,把小腹上的阴毛全浸透了。 魏延把诸葛亮搂得更紧,腿打得更开,狠cao了十几下后就抵住敏感点打着旋儿研磨,再顶几下,再磨。诸葛亮的腰酸得躺不住,身子扭个不停,却因为魏延的钳制而丝毫动弹不得。“不要……啊啊好刺激……太过了文长,文长!文……”诸葛亮咬着唇溢出哭腔,忽而噤了声,嘴张得圆圆的,肠道无规律地绞动,像拧干一块毛巾那般死命绞着体内的巨物,上半身抖得像个筛子,连魏延都差点没压住。 他滑了出来,满腔yin水没了堵塞,决堤似的倾泄而出,失禁般的奇异感受让诸葛亮又舒服得嗯嗯啊啊了好一阵。魏延脱掉身上其余的衣服,现在他们两个终于坦诚相见了。 他想起他跟诸葛亮第一次的时候完全不是这样。那天他们一起去附近的山里勘查地形,向农家临时借了两匹马,结果走到树林里时魏延所乘的公马毫无征兆地向诸葛亮所乘的母马发了情。诸葛亮急忙下马安抚,却被魏延猛地从背后抱住,按在树干上强行开了苞。因为缺少润滑,他只能勉强进去一半,但急速的抽送还是让诸葛亮爽得浪叫不已,摆动细腰竭力迎合他的节奏。二人二马在幽暗的树林里尽情地苟且,当母马终于停止嘶鸣时,诸葛亮也彻底瘫软在魏延的怀里,他射在了树干上,而魏延射在他腿间。除了褪到膝弯处的亵裤,两人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魏延把皮囊里的水浇在手帕上,简单地做着清理,他知道诸葛亮接下来会怎么做:打他、骂他、回去编个理由劝刘备处死他,像他们初次见面时那样。随便吧,他只是不甘心,他魏延就是匹只对诸葛亮发情的种马,妄图把清风明月一样的军师牢牢钉在自己的鞍上驰骋。“下次别再这么做了,”然而诸葛亮仅说了这么一句话,“我想看着你的脸。” 现在诸葛亮舒展在榻上,正借着灯光静静地打量着他。他们都不再是十几年前的模样了,征战的劳苦、政务的繁忙,在眼角和额上不断刻下死去的时光。“你一点也没变,”诸葛亮举起手,抚过魏延挺拔的眉骨,“还是那么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白日里教人生气,夜晚又惹人想念。” “还以为丞相博古通今,能发表出什么高论呢,”魏延抽过一条薄被,卷了卷垫在诸葛亮腰下,“不会说情话就别说,省点力气免得等下叫不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我上午不是故意给你甩脸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