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第2/3页)
“而且——我听说刘司令退役后多年来一直患有并发症,身体虚弱。今天看来确实如此。否则,你怎么连我都推不开呢?” 孙茽缪这条疯狗......被轻言细语问候着,却狠狠撕扯住长发按在桌上的刘玄德咬着牙想到。就算...就算这是个甜头,也太超过了—— “我之前看你劳军的时候看射了。” 太超过了。 这个心机深沉的十八岁年轻人比他高一个头。与他近年来越来越差的身体相比,孙茽缪拥有一副鲜活有力的rou体。 身边没有熟用的枪械和刀具,他被捆绑双手,毫无抵抗地脱光衣服,布满旧伤的黯淡身体暴露在年轻人的眼前。 当孙茽缪沿着腰线撕掉他的裤子时,政府军首领的喉咙中溢出一声微弱的抽泣。 反应如此激烈是正常的,孙茽缪想着,用力拉开了他那裸露而美丽的长腿,指尖狠狠捣挖进中间那条狭窄的rou缝里。 他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两个冰冷的手指刺穿,这让这位曾在战场上的政治家忍不住悲鸣一声。但火热湿润的女xue像久旱逢甘霖一样迎接上去,吮吸着外人的指节。这种违背自己意愿的欲望让他羞耻得眼眶泛红,几乎流下了眼泪。 为了确保生育率,植入新的生殖系统在这个时代是很常见的。 孙茽缪不是没有cao过这种后天生成的、细腻的、脆弱的xue。但一旦这种东西与他肖像中的性幻想对象牵连多年,一切就变得不同寻常了。这个洞太紧了,它卷曲成一条带点朱红的狭缝。他用四根手指旋转着挖进去,刺穿搅动,从紧闭的口子里扯出两瓣花唇,揉捏极其脆弱的阴蒂,搅拌带出失控渗出的yin水,浸透整个女性xue位表面的嫩rou。 刘司令蜂蜜般的肤色散发出一层湿红,晶亮的汗水和生理性的泪水从脸颊上划过,将鬓角上的头发浸湿成一缕一缕。下半身的女xue向外翕张,仿佛已经被玩透玩烂,紧绷的rou腔死死绞住那半只手掌往里cao。 大腿颤抖得太厉害了,以至于无法绷直,向两边瘫软开。 他想呕吐,只觉得眼球都胀痛起来。 上次被这般亵玩的时候久远到他还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官少爷,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父亲政敌的走狗卖到了自家主子床上。刘家的小少爷十五岁,长了张极其讨喜的俊俏小脸,是个被家族保护得善良到愚蠢的花瓶。十五岁就当了高官的情妇,人尽可夫的小娼妓,和起码二十个男人的录影带估计到现在还在藏在哪个政敌临死前没来得及交代的的密室里不见天日。他早在那几年被玩坏了肚子,最后不得不吃激素保命。直到十年后他以这个世界最高首脑的身份回归中枢,那个隐藏在腹腔内的娇软脏器还会发疼,折磨得他夜不能寐,提醒他被强行植入的痛楚。这个曾经被政敌拿来蹂躏他的畸形产物现在一塌糊涂,外翻着嫩rou,吐着yin水,被抠弄得翕张抽搐,仿佛下一刻就会失控地变成一滩烂泥。 刘玄德一向被诟病冷血,却也有如此神志不清,被欲念折磨得泪眼朦胧语不成调的时候。 孙茽缪掐着他的大腿根,那里的rou柔软而细腻,呈现一种不见光的白皙。年轻人已经将整根yinjing都cao进了那只可怜到发疯的女xue,凿开黏软的壁rou,cao进那只熟透了,脆弱得一碰就蜷缩的器官。 司令官沙绿色的瞳孔溢满了眼泪,发出无意识的,呜呜啊啊的哭声。这位冷血的独裁者曾经是一个被宠坏的小花瓶。 也许他把他带回了年轻时期。孙茽缪觉得情色又有趣,于是舔了舔他没有血色的嘴唇,又深情地吻了吻:“很好。” 刘玄德发出细声的呜咽,挣扎着想从他的钳制中逃脱,但被捆住手腕,拉开双腿强jianian的姿势让他连躲开亲吻都做不到。孙茽缪一只手扳过了他的下巴,深深地口舌纠缠,吻进他口腔深处,明明是接吻却粗鲁得像啃咬。刘玄德被他吻得双眼翻白,脸颊浮现出窒息的鲜红色,女xue痉挛地吸吮住他的性器,差点把他夹射。 真是名器婊子,这个妓女。孙茽缪喘着气想。 他早不是什么小处男了,也过了一看见什么器官就兴奋得像头公牛的年纪。但今天他像个一时脑热不顾死活的强jianian犯一样cao了意yin十多年的对象,还是他名义上的顶头上司,掌握随时将东吴上下人道毁灭的权利与实力。孙茽缪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只雪茄,剪开,点燃,夹在指间。他的动作放慢了,九浅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