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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的,但吴邪还是觉得有歉意。其实他一点也不想干涉张起灵的私人生活,他一没那个兴趣,二没那个精力。 张起灵赤着双脚,走到房间另一侧的衣柜旁,拿出一套睡衣扔在床上, 没回头看他:把外衣换下来。 吴邪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拿过那套睡衣,说:我先去浴室洗个澡吧。 他第一次来张起灵的家里,总觉得异常别扭。这样看来今晚的性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不想再做无用功去抗拒,但在张起灵的床上zuoai,还真是他人生中那无数个第一次的其中之一。 床头墙上的挂式台灯咔哒一声被人拧开了,张起灵半倚在床头,胸 膛上那片黑色的麒麟纹身一直蔓延到后肩,他声音平静地对吴邪说:等会再洗,去把灯关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是白色的,而床头上的台灯光则是橘黄色的。吴邪走过去关了灯,房间里立时就只剩下张起灵斜上方那个小小的光源,那里洒出来的光全都落在张起灵的侧脸上。他的另一边脸颊藏在暗处,被勾勒出一个异常温柔的弧度,就连那张向来冷淡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都好像浮着淡淡的笑容。 过来。 只是这两个字,又瞬间把吴邪带回了现实。平淡的声调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制性。这就是以往的张起灵,不管酒醉与否都没有任何变化,他依然是张起灵,是那个让他憎恶至极,恨之入骨的男人。 吴邪走过去,但在床脚边停住了,他站在那儿,比坐在床头的张起灵要高很多,可即使是他俯视着这个人,却依然无法扭转他们之间的位置。张起灵永远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独裁者,他有钱,有权,有手段,无论他怎样挣扎,两人之间的地位都不会有任何的变化。比如现在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吴邪脸色变了变,一咬牙,说:我自己来。 北方的冬天太冷了,他一个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实在不是很能适应,里三层外三层地穿了跟多。但是现在,吴邪就只恨自己穿得太厚,脱来脱去也脱不完。 张起灵还是那样半倚在床头,拿着手机,虽然他看似一直垂着头,但吴邪却总觉得有目光似有若无地烙在自己后背上,那种强烈的穿透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衣服一件件地堆在脚下,到最后终于只剩了一条贴身的内裤。虽然房间里有地暖,但吴邪还是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哆嗦。 张起灵这才放下手机,像是漫不经心似地朝他招招手,说:过来。 吴邪踢开脚边的衣物,走到了张起灵身边,一言不发。 ☆、伍 除夕的前一天,吴邪六点就起床了,他挽着袖子,系着围裙,在家里面团团转,从白天一直忙活到晚上。平日里他天天上班,在外企又几乎没有休假的时间,所以家务什么的都是草草了事,房间里看起来整洁,其实里面乱得很。 就在他瘫在沙发里累得像狗一样,就差恨不得伸出舌头喘气儿的时候,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解雨臣。吴邪把手在裤子上随意抹了两把,就按了接听键:喂? 那边听起来很乱,像是在街上:喂,吴邪,肇事者找到了。 吴邪握着手机立在那里,大脑当机了几秒,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好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愣了好久才慢慢开口问道:找到了? 对,刚刚警察局给我打电话,在广西被逮捕了。 那...人呢? 还在广西的医院。解雨臣顿了顿,又说:畏罪自杀,喝了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