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1页)
少年的yinjing白嫩还透着粉,一看就知道没被使用过。 我握住陈仰的yinjing,用拇指指腹摩挲着他的尿道口,一下一下打着圈,时轻时重。他因为我的动作浑身颤抖,不自觉地在我的手心抽插。他喘着粗气,闭着眼享受的模样让我也有些情热…… “赶紧做新发的英语试卷,下午老师讲!” 英语课代表站在讲台上大声传递着老师的话,脑内一阵昏沉,周围同学的吵闹声让我从梦中回归现实。 察觉到那处有粘液流出,我磨了磨双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做刚刚发下来的英语试卷。 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一星期,禁果没有被摘下,准时响起的午休结束铃如同佛音灌耳般笼罩了整个校园,把各个角落里发生的阴暗不堪全部驱散。 随手写了几道选择题后我又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看陈仰的方向,观察着他写字的背影。冬天的窗景寂白,他的座位靠窗,和身后的窗景融为一幅凛冬图。 突然想买台相机,把这一幕拍下来。突如其来的想法让我惊诧,因为我明明是不爱拍人像的,我只爱拍风景。一些微小的、处在角落里,细心观察才能发现的不起眼的景物。 垂眸思考着,余光发现他转过身,眼眸抬起,猝不及防和他对上视线。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秒,随后面无表情地继续给坐在后桌的雏玲讲题。 我猜在这之前他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座位在他斜后方。我摒弃了刚才的思考,百无聊赖地看着他给雏玲讲题。 其实这道题我也不会,但我没法像雏玲一样肆无忌惮地向他问题。因为我清楚地记得,有一回我鼓起勇气,去问他一道怎么也想不出解法的数学题时,他连看都没看,就跟我说他也不会。 我堆积了许久的勇气轰然塌陷,那时我才意识到,不是所有人都是雏玲,能让他温柔的解答难题,能和他青梅竹马的长大。 时间过得很快,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准时响起,到一楼大厅时才发现,外面下了雨。 海城的冬天很少下雨,难得下一次,湿冷湿冷的。丝丝雨点如同根根丝线,飘散在灰白的天空中,顺着皮肤表层的微小空隙,钻进人的骨髓,让人骨头里都渗着冷。 他站在大厅出口处撑伞,穿着深蓝色的羽绒服,在乌泱泱的人群里格外显眼。 我脑袋里闪过上午他给雏玲讲题的画面,回过神来已经站到他身侧。我拽了拽他宽大的衣摆,看着他侧脸,问他能不能跟他一起撑伞走。 他没说话,我猜大概是不想,于是我踮起脚在他耳边说,“其实照片我有备份” 他猛然转过头,碍于周遭人群颇多,他强忍住怒气,但愤怒的眼神在斥责我为什么不遵守承诺。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再看他表情,把决定权交到他手上。 其实我手上没有照片,该删的那天都已经删完了,但是他做贼心虚,所以格外好骗。 半晌,他开口,“你家在哪?” “我想去你家。”我抬头看着他,直直对上他视线。 他微皱的眸子里透露出我的无理取闹,但还是答应下来。因为比起这个,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用雏玲送的围巾自慰这件事被泄露。 但我的存在就像一颗定时炸弹,让他时不时就要担心受怕,是种潜在隐患。 路上的雨依旧很小,好像除了让天气变得更冷外,在这个冬天里没有任何作用。 他家很大,一户一梯式住宅。 打开门进去,白色的墙壁混搭原木风,让人觉得温暖。宽阔的客厅中心,伫立着一架钢琴,我没学过钢琴,但它看着就很贵,不像是杂牌子。 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他还会弹钢琴。 他说让我随便找个位置坐,他去厨房帮我倒水。 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四处张望着。这里到处布满了他生活的痕迹,大到一些比赛的奖杯,小到儿时玩腻后被保存在玻璃柜中的遥控赛车。 他的父母一定很爱他。 突然很庆幸自己厚脸皮地跟着来,不然我可能这辈子都接触不到他的生活。只会是那不知名的甲乙丙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