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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忙,过几天再下来吃饭。 陈逸嘉被抱着往上颠了两颠,她把寸头人脸上纱巾扯下来盖自己头上,控诉道:“海珠,我都被颠一路了,你再颠真得吐了。” “谁让你那么久都不来找我玩。” 海珠把人放下来,挠了把寸头叉腰置气。 “我这不是来了吗。” 陈逸嘉把纱巾蒙在鼻端,只露出一双圆溜溜大眼睛,里面隐去了天然魅感,看着清纯动人。 海珠不吃这套,别开人往寨里走,“才不是为我呢,你是为了男人。” 寨口有雇佣兵把手,陈逸嘉将纱巾两端系紧在脑后,海珠步子块,她落后一段距离没跟上。 山下雇佣兵都没见过陈逸嘉,当场不客气伸手过来想摘掉纱巾,被海珠快速出刀划伤手臂。 海珠睨着捂手痛叫的雇佣兵,冷哼一声,收刀拉着人进寨。 这是一座自然村寨,最大程度保留着原始的建筑风貌与独居特色的民居建筑。 之前只生活着原始的老缅人,后来陈逸闻带来了外面物资与人口,重修寨子扩张了规模,并取名捱珈,现已有上千户人家。 陈逸嘉下山晚,此时已接近黄昏。 残阳斜射寨落,出现了一道薄云镶天边的淡彩虹,海珠负手走前,她跟在后,听前面人絮絮叨叨念着管理寨子的事,俩人影子在古老石路上拉得细长。 陈逸闻总说外面世界危险,所以把她囚在了昔乌伦生活。 陈逸嘉从没有抱怨过陈逸闻的做法,相反,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跟哥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 隐秘之境,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爱人同在,这便是她最大的愿望与自由。 * 海珠是陈逸闻身边的十二杀手之一,原原本本的捱珈寨人,母亲生她时难产而死,她也因此导致身体病弱,干不了重活,家里人便送上山打杂混口饭吃。 那一年陈逸嘉刚好病重,陈逸闻带去英国医治,顺便把海珠一同带走跟着留在英国细养,身体恢复正常人水平后,她自愿进生死营训练,再出来时已成为一名合格杀手,陈逸闻命她为捱珈寨的统领管理寨子。 捱珈寨全部建筑为干栏式,由卧房、楼梯及阳台三部分组成,通常一楼储存,二楼居住,整个寨子只有海珠这栋扩建上了三层。 在海珠心里,陈逸嘉是最尊贵的公主,所以特意加建了一层给她来找自己玩时住。 楼梯用上等的榉木修建,之前陈逸嘉走楼梯时不小心滑摔过一次,自那以后海珠就买了地毯铺上,同时还能防脚步声,方便陈逸嘉睡懒觉。 海珠带她上了三楼,掀开防风帘子,指着床上躺着的人喏了一声,“乌麻送来的人在这,前几天还好,能吃东西,就是意识不清醒,辨不清自己发生何事、身处何地。这两天不知怎地突然高烧又间断呕吐说胡话,我估计是没那个命活过去。” 陈逸嘉绕过海珠上前,看见男人长相后,抿了抿唇。 为避免麻烦,海珠暂时封了三层楼的窗户,光线灰暗下他唇色异常苍白,像在英国冬天看过的冰雕雪筑,一张脸胡渣拉茬,面颊上颧骨微突,病态明显,却掩不住原有俊俏骨相。 陈逸嘉看着他,想起小时候母亲给自己讲过的一个故事。 安静睡着的白雪公主,需要王子吻醒。 她仔细瞧着这张脸,手触上去左右捏了两下,用不太熟练的中文喃喃自语。 “一定要醒来哦。” 然后告诉我,是哪个w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