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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骤大连成片,风一吹,雨丝似轻柔的透明绸缎左右飘摇。 陈逸闻冷眼睨着跪在雨幕里的手下,还有倔强站着淋雨的meimei,红裙沾雨紧贴在她身上勾出曼妙曲线,胸前那抹莹白经过雨水淋漓更加晃眼,以至于现在是生死关头,也还有几个雇佣兵敢色胆包天地抬头偷窥。 陈逸闻把上衣脱下来盖住她露出的春光,冷峻声线透着阴森与暴怒。 “怎么回事。” 男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威慑十足,幽暗深邃的褐色冰眸一扫,邪魅性感下是索命阎王。 陈逸嘉抖着唇不说话,体温在寒雨浇灌下极速飙升,眼睛半掀,锐利扫过哥哥裸着的、布有几道女人指甲划痕的胸膛。 从他离开到再出现,十五分钟。 不长。 哥哥还没跟姜舒彻底做。 这便是她的目的。 雨水自男人额角滑到下颚,接着往健硕胸膛淌,于肌理分明的腹肌处分流,最后汇聚落入底下三角区。 陈逸闻往前一步想拉回淋雨的陈逸嘉,但处于气头上,话比动作快,冷声质问:“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进邢房。” 陈逸嘉眼眶蓄泪,乖巧点头,也不辩解认错,只喏喏叫了一声“哥哥”,下一秒身子摇晃、柔弱无骨倒了下去。 闭眼前如愿落入那个温热怀抱,听到男人暴怒斥责瞬间变成焦灼的担忧:“嘉嘉!” 陈逸闻接住她,手下触碰到的肌肤一片guntang,他惊慌失措抱起人进别墅,头也不回地吩咐乌麻去叫布噜医生。 身体陷入绵软,有人手忙脚乱扯过被褥裹住自己、在耳边着急喊她名字。 陈逸嘉无声暗笑,抓住陈逸闻的手不准离开。 布噜很快赶来,量过体温判断是高烧复发,建议立马打一针。 陈逸闻反握住她的手,听到打针两字,皱眉驳掉了布噜后面的话。 “不打针,吃药。” “可是......” 打针能更快退烧,吃药还要捂出一身汗才作效,病人也会比较难受。 “开药。” 见他坚持,布噜便不再多嘴,折身出门去拿药,乌麻走进来继续跪着。 家主禁令,即便是小姐主动犯,最后遭殃的依旧是底下人。 陈逸闻背坐着,声若寒霜,“她看到了什么。” 乌麻把头伏低,想到那个未完成的人骨工艺品,还有陈逸嘉的无理要求,权衡之下选择先硬着头皮撒谎,“我及时挡住了,小姐什么也没看到。” 隔很久,陈逸闻沉声下令,“你回泰国,剩下的事让乌彬接手。” 这是在饶他一命。 乌麻感激磕头,临起身前又听他寒声吩咐:“把今晚见过她穿红裙的人都处理掉。” 声音语无波澜、不辨情绪,却是充满着戾气刺骨的危险。 “处理掉”这三个字里包含不少跟着陈逸闻数年以上的好手兄弟,做掉理由不是办砸事,而是看到了陈逸嘉穿红裙以及偷窥到她的隐约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