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哥哥凶我,小狗伤心(走剧情,稍微改动) (第1/2页)
———— 宫尚角回来了,宫远徵也搬回角宫居住,兄弟二人形影不离,各宫早已习以为常。 上官浅时不时会来找宫尚角,有时是送些吃食甜点,有时是找他一同用膳,嘘寒问暖,连带着宫远徵也时常能看到那抹粉色身影在自己眼前乱晃,宫尚角不为所动,但他却觉得烦得很…… “哥,她最近也来的太勤了吧!” 宫远徵伏在案台上,目光追随着上官浅出去的身影,直到那身影出了门,才回过头跟宫尚角抱怨。 正在执杯喝茶的男人闻言抬头,见他一脸吃了苍蝇似的不忿表情,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宫远徵总是不知道,每每他露出这样鲜活表情时,或不屑、或讥讽、或傲娇、或嗔怒,都能称得那张精致小脸更加活色生香,让人挪不开目光。 “她为何不能来?” “我不想看见她。”少年忿忿开口,还是一如既往直白地表露自己情绪。 “那……以后若她成为这角宫女主人,远徵弟弟该如何,再也不来我角宫了吗?”男人眼光含笑,故意逗弄生气的少年。 宫远徵听他这蛮不在乎的话语,不知为何胸腔中传来一种气闷酸胀,眼眶微微有些发热。他从记事起开始以身试药,竟没有哪个毒药能让他有这种内里闷痛的感受,张了张嘴,还是低声问道。 “你真的打算与她成亲?” “远徵弟弟不想我成亲吗?”男人直视着少年,像是要看透他的所有想法。 宫远徵下意识想说‘不想’,但回过头来想想,他又有种直觉,这句‘不想’会改变很多事情,像是要逼他承认自己的真实感情一样,这对他而言,比他跟哥哥背德偷欢还要严重。 他又有何立场说这样的话? “远徵,只要你说不想……”男人的声音从沉香燃起的轻雾中传来,半虚半实。 宫远徵不确定哥哥是不是又在逗弄他,起了几分偏不如他意的逆反心理,强装镇定地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成不成亲是哥哥自己的事,我只是不喜欢上官浅而已。” “原来如此。”宫尚角轻抿了一口冷茶,放下杯盏,看不清情绪。 他的小狗还是太单纯了,那倒也没事,来日方长…… “我叫她来,是因为她还有用。” “?” 宫远徵看向男人叩动指尖的桌面,指向之处放着一本册子——竟是兰夫人那本医策! “哥哥把另一半也拿回来了?”少年惊奇不已地拿起来翻看,“太好了,这样就能去长老院告发宫子羽血统不纯,我早就忍不了每天要叫那个废物为执刃了。” “是上官浅拿回来的。” 闻言,少年扬起的嘴角突然下垂,一种想问又不想问,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的纠结表情。 “……” ———— 兄弟二人当天晚上便去了长老院,将近子时才回来,两个高挑身影一前一后踏入门槛,带起一阵寒霜,角宫服侍的下人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明明出去时两人还未有异常,宫远徵甚至看上去还颇为愉快,怎么回来的时候两人面上都寒冰三尺,叫人不敢接近,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宫二都一身戾气,不容忽视。 屋外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屋内两人也都沉默不语,无人点灯,愤怒羞恼隐藏在夜色当中,香炉内的燃香噼里啪啦地发出细响,更映衬出房间静地落针可闻,紧绷的气氛蔓延在墨池周围。 突然,茶杯破碎,水花四溅的声音响起,宫远徵恨恨地把手中杯盏丢进墨池中。 “果然就不能相信雾姬那个老女人说的话,居然被她摆了一道!” 兄弟二人拿着医案去长老院与宫子羽对峙,没想到竟被雾姬耍的团团转,那根本不是宫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而是宫尚角母亲泠夫人的,两位夫人都归属姑苏且都姓杨,他和哥哥这才被迷惑。 加之雾姬当场推翻证词,更是证实了宫子羽正统血脉。宫远徵现在还能想到宫尚角发现这医策主人竟是泠夫人的时候,那种震惊暴怒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泠夫人和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