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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的时候她害怕他,糊涂的时候又给人抱紧了。 拿头顶他的胸膛,说春天怎么还不来啊。 我想去看海。 我想和你一起去看海。 “海有什么好看的。” 江惩泼冷水,他们又不是没去过,那时候孔叙躲在屋里,一步都不往外迈。 现在还吵着闹着要去看海! 呸!折腾人! 听他这么说,孔叙在怀里抬头看她,乱糟糟的头发散在脸上,痛骂江惩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坏蛋。 你答应过我的。 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的。 “谁答应你了。”嫌她烦,提着领子给人拉开,可转过身女人又像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爬到江惩怀里炯炯有神的盯着他看:“你答应我的。” “我答应你的?那我是谁。” “你是方齐啊。” 狗屁!! “滚!!!!” 那天晚上孔叙在日记里写,某年某月某天,方齐很凶,不领我看海还让我滚。 我觉得他最近有些反常,像是变了一个人。 还总跟我提起江惩,从前我骂江惩是王八蛋他还会附和几句,如今我再骂,他拿手打我的嘴。 不让我骂,护着江惩比护我都多。 奇怪。 真的奇怪。 有一天晚上写完了孔叙忘记收起来,江惩半夜回家,没忍住拿起来翻了翻。 从头到尾,十句话里面六句话用来骂他,剩下四句是对方齐的称赞。 他略占上风,有点高兴不起来。 钻进被子里,他拿自己的小伙计去顶孔叙,一边动还一边骂她是个白眼狼。 白对你好了。 我就该给你栓起来。 孔叙在这个节骨眼上醒来,身子僵硬一瞬,随即把腿大幅度的分开。 不敢妄为,她的双手紧紧抓着衣摆。 江惩看进她的眼睛里,一片清明,没有爱意。 “我是谁?” 孔叙答到:“你是江惩。” 意料之中。 她总是时好时坏。 有一次贺虔过来,孔叙便把他错认成方齐,连门都不让进,问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来这里。 贺虔一开始没明白,问我为什么不能来,随即看清孔叙的目光,一瞬之间便顿悟了。 他说没事,我偷偷来的,江惩不知道。 很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 “他会杀了你的!” 放心吧,他不会。 你最近怎么样? 他有没有欺负你。 女人不说,悄悄关了门,做贼似的把贺虔给拉了出去。 一直走到下一条街才罢休,说我就送你到这里。 下次不要再来了,我会害死你的。 男人哭笑不得,摸摸孔叙的发顶说:“好好好,听你的话,我再也不来了。” 扭扭捏捏,她一步三回头的走远,看贺虔还在原地站着,撵小鸡似的轰他:“快走啊,还傻站着干什么?” “那拜拜?” “拜拜!” 孔叙跑到街角偷看,见“方齐”大步流星的走远后才安心离开。 然后回了家,一开门便尖叫起来,刚刚被他撵走的“方齐”如今坐在客厅里,正和江惩一起喝茶。 他摆摆手,说又见面了孔叙。 她脑袋里嗡嗡乱响,气急之下居然说不出话,只求助一般的看向江惩,希望他可以别伤害他。 他妈的搅屎棍! 气的江惩骂人,抓着胳膊给女人塞进屋子,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出来。 “江惩…你饶了方齐…” “别说了!!晦气!!!” 点根烟,贺虔在手里颠了颠火机,看江惩过来便打趣似的问:“真给人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