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夕阳西下 (第1/2页)
第二十章:夕阳西下
麻花辫的娇小玲珑的少女正从县里回镇里家中准备做饭,一处独立小院只有少女一人独居,她大哥在外做生意每个月都会回来几天,所以她会提早去县里买酒,置办些东西。 宋玉台自幼父母双亡,兄妹二人是爷爷抚养大,大哥十九岁那年整个家的担子就落在他的身上,可即使这样,他也把这个meimei照顾得很好。只是多年来为了自己都在外奔波,都没有娶媳妇儿,还每次都说要先把她嫁出去再说,宋玉台知道,他是怕自己人不在家,新进门的嫂子会欺负她,她这个性子也指定不可能告诉哥哥。 小院里有块被小篱笆围起来的翠绿小菜圃,侧边还有处鸡舍,三只老母鸡还有群小鸡仔,鸡生蛋,蛋生鸡,鸡蛋好像每天都吃不完似的。 今天从县上回来好像有个小叫花子偷偷跟着她,不远不近地就这么跟着她回到镇上,看上去很小,不像有什么坏心眼,就没有理睬,后来做了饭,单独给他盛了碗,出门喊藏在对面小胡同里的小叫花子吃饭,还一边教训他,让他去人多的地方要,这小镇上的叫花子可都想去县里要饭呢。 黝黑少年只顾得往嘴里扒饭,饭上的一片炸鸡蛋的油腥味简直把他上午的馋虫都勾起了来,一时狼吞虎咽,顾不得谢谢人家。 夕阳下有束金黄阳光洒进小院,正好照在门槛边的少女身上,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莹莹生辉,少女长长的麻花辫铺在胸前,她每日都会坐在门槛上,看着院子里的老母鸡带着小鸡仔散步;看着郁郁葱葱的翠绿菜圃;看着夕阳西下;等到那道光束的温暖消失,小院变得阴寒暗淡,她才起身去离开。 少女拿着小板凳在门槛外坐下,胸脯伏下,托在大腿上,衣衫像要微微溢出一般,撑起脸颊一夹嫩rou时,恰好想起今日遇见的那青衫男人,睫毛微微动,很动人。 那个青衫书生如今应该将马卖了,找了家饭馆开始大鱼大rou?唉,怎么就不知道节俭些,否则也不至于有马却又身无分文。 一阵鸡叫咕叽咕叽,将少女怀思拉回小院,羞恼得少女起身冲进鸡群,将大母鸡小公鸡通通踩跑,一时鸡飞毛飘,气喘吁吁的少女红着脸,双手插腰站在院中,身子颤颤巍巍地,胸前春秋起伏跌宕。 少女昂首挺胸,撅着小嘴,洋洋得意,整个院子,她最大。 一个不知是皮肤黝黑还是常年没洗澡的小孩蹑手蹑脚地将在已经在旁边街里的水井洗干净的碗筷轻轻放回小院门口。 轻轻扣门后,又一溜烟跑到胡同中躲起来,看着开门取回碗筷的少女,这才放心。 他被那牵马的破烂男人叫去跟着这jiejie,许了他一袋大包子,其中原因他不清楚,可那家伙瞅着就不像什么好玩意儿,若是害了这jiejie该怎么办? 小叫花子也不明白为啥那家伙给了他块黄纸折的三角,但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掏出来后便一通撕扯,将碎屑狠狠地扔在地上,又跺上几脚,狠狠碾进土里才解气。 今儿个小镇不知哪来的仙气儿,来了位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黑巾道长,起桌挂幡,“莫问仙山何处有,入眼便是山上人。” 这三百六十行,无论哪,你兹要是家伙什儿齐全,人家肯定高看你一眼,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蓝布幡儿上的诗算不得多好,但却道出道人的身份,是个过路神仙,无门无派,山上人可不就是个“仙”字儿吗? 鹤发童颜的道长笑眯眯地轻捋白须,这诗是从本今世逍遥散道所作上看来的,那本《杂世正经》被他们这些“云游道人”奉为神圣,书中所作除了卜噬看相,风水堪舆,还教如何口灿莲花,即使学艺不精,也能应付俗人,尤其是教了如何观想炉鼎,过往女子打眼一瞧便能看出女子月事、大小、生养、户下闭破如何。 其中最让头戴黑巾的老道咀嚼的便是那“几度春秋”,“醉卧冬夏”以及“不舍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