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长批03 (第4/5页)
逮到对方就剥除裤子。 方时鸣扑腾挣扎,念起相同的说辞:“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白日宣yin怎么了?白日宣yin怎么你了?再拒绝,我就把你压在野外苟合,叫旁人一同看看。” 野外真空晾屁股过于丢人,方时鸣软着嗓音求饶:“晚上,晚上一定行!求你了,好不好?” 前面说过,柳寒英是大少爷脾气。一贯只有别人伺候他的份,哪轮得到他伺候别人。所以向来不愿强迫,也不必强迫,勾勾手,旁人则趋之如鹜。未曾想过,在方时鸣这里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 终究心软,应承对方。 只是,他意料不到,今日的晚上叫晚上,明日的晚上也叫晚上,甚至十年后的晚上也是晚上。 流水的晚上,铁打的鸽人。柳寒英又一次在对方身上体验到了何谓人鸡分离。他的心历尽沧桑,已然不会作痛,因为再痛也没有勾八阳痿来得痛。 这一次,方时鸣跑了。 方时鸣跑了,但准确来说也没跑。 他见柳寒英心切至极,慌了手脚,匆匆忙忙换了套崭新的校服,准备择良时而跑路。 毕竟在脸盲眼里,辨清人物的关键不就在于衣饰发型吗?想必穿上校服,往门派里头一扎堆,火眼金睛前来,也理当难以发现。 怎料,成也换衣,败也换衣。方玄枝几个月不在家,门派分发给弟弟的校服只好由方时鸣保管。这一保管,就出了错。 他换成了弟弟尺寸的那套,衣裳比四肢整整大一圈,行动格外不便。 此刻,门外便是柳寒英逼近的脚步声,情急之下,他选择破窗而逃。 彼时夜色催眠,方时鸣又念及上次在床底睡得属实香甜,于是躲到了方玄枝的床底下。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找人会找到死对头床底?他和柳寒英待的这阵子,早上起来不是左手黏,就是右手黏,怪得很,还是一个人睡觉最安心。蓬莱躺在床底,雷打不动地入眠。 方时鸣跑了,但没完全跑。柳寒英却不懂这个道理,拿起画像一顿好找。 他追他逃,他们都插翅难飞。没有一夜风流,没有怀孕带球跑,柳寒英提早踏上苦苦追妻之旅,少走十几年弯路。如此衷情,饶是路人,也见之落泪。 如果忽略霸刀寻人时,阴翳得活似老婆跟鬼跑了、只好无能狂怒的寡夫的脸色的话。 一天半下来,毫无线索,柳寒英气极。全屋上下,连带地毯都搜过三遍,唯独方玄枝的房内未曾踏足。不如趁着对方还未回来,探查一番。 他推开房门,四下察看。移至榻前,捕捉到了几不可闻的鼾声。 柳寒英:“……”这声音真他妈熟悉啊。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生怕惊动对方,强忍着大发雷霆的念头,蹑手蹑脚钻进床底。 所幸这张床足够宽敞,能够容下二人身量。 好巧不巧的是,方玄枝下一秒则破门而入。 柳寒英:……这回是想出去都难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对方无法觉察。 方时鸣也算懂事,原本背向他。方玄枝一进来,就地翻了个身,呼吸也平稳许多,不再发出声响。 方玄枝憋了一肚子火气,径直走向床铺,猛然坐下,又痛得扶腰嘶气。 独孤临真不是东西,还想按着他再来三天三夜?门都没有。 所幸对方并未发现异常。方玄枝白日卖惨,霸刀便搂着他在床上好好歇息,提议帮忙事后清理。他怎会答应?一把将对方轰出门外,自食其力,撅起屁股,费力抠精上药。夜晚则难逃一劫,被对方以消失几月为由,捆在床上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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