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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不行!我得出去一趟!”柳藏虹搁下字条,麻利地背上大刀。起身之际,眼神又犹豫地扫过上方的字迹,最终小心翼翼地将其对折,揣入怀中,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径直离去。 沈濯来不及拉住好友,只好朝门口大喊:“等等!朱湛!你要去哪?” “我要去找骨缥,我怕他出事。”柳藏虹头也不回。 “骨缥……好骨缥,求你给我……”于秋搂住对方,急不可耐地用撑起的裤裆研磨细腻的腿根。 骨缥勾唇不语。在热烈的注视下,慢悠悠地打开双腿。 浅红的指尖覆上xue口,若即若离地在四周打转停留。待到指腹的红渡给了藏精的洞口,骨缥便不轻不重地揉开瑟缩的褶皱。 随后,并列的二指就此分开,撑至xue口左右两侧,绯红的xuerou便呈现在露天的野外。 于秋或多或少听过骨缥的秘闻,谣传对方天生浪荡,以yin为性,以精为食,是随意转辗他人床笫的破烂货色。 不料对方下身的秘xue粉嫩如处子,紧窄得仿佛从未容纳过肮脏的欲望。 于秋舍不得眨眼,痴迷地盯住拜访的入口。 骨缥见状,嗤了两声,加重了撑xue的力度,指节泛白也不作停手,好让眼前人更加一目了然。 这一举动当即刺激得于秋仪态尽失。他如获至宝般低下头,匍匐在骨缥的双腿之间。 弯曲的上身近乎钻地,伏低的姿态卑微至极。 热xue近在眼前,yin靡的湿气渗透鼻腔,顺着咽部浇干了喉嗓。来回吞吐的津液全然不够止痒,最酣畅的酒水也会在喉结的方寸间烧起一片燎原的烈火。 绵软的xuerou渐渐适应不属于体内的凉意,片刻后,恢复成供人赏玩的模样,泌出迎合邀请的水液。 这水液好比琼浆玉液,诱惑凡人趋前品尝,小抿一口即可飘然成仙。 于秋伸舌,如饥似渴地舔舐着那一小汪泉眼。舌头席卷紧窄的内壁,挤弄可怜的xuerou溢出越多yin液。 但欲求成仙的痴心仍觉不够。于秋伸长脖子,双唇含住骨缥的蜜xue,奋力地吮吸起解渴的汁水。 此刻的他是沙漠中濒临渴毙的旅客,唯独饮尽甘霖才能换得生机。 两腮的软rou在吮吻时剧烈收缩,隐约可见凹陷时藏在人皮底下的白骨轮廓。 yuhuo烧红整片脖颈,刺激青筋枯枝般腾起。于秋浑然不顾骨缥抑扬的阻止声,任凭舌苔肆意搜刮xue壁,激得对方难以控制下身的决堤,惨烈地失声尖叫。 转眼间,高潮的爱液溅满于秋的脸庞。 他伸手擦拭一番,而后拢起双掌。残余的yin液汇聚成股,在手心处泛起粼粼水光,勾走眼前人的心窍。 迷失的信徒席地跪坐,捧起那汪圣水,一饮而尽。 殊不知,旁人看来最虔诚的信徒,是骨缥眼中闻着味就来的最不屑的狗;旁人眼里最卑贱的软xue,是骨缥手中借来杀人的最锋利的刀。 你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笑话我是万人骑的人,还不是赶着求我睡他们?骨缥俯视着于秋,内心嘲讽道。 这具讽刺至极的身体,让全部进入他的人万分渴求。哪怕只有一次,也能上瘾致死。 红晕攀上骨缥的双颊。他装作无力地喘气,又在吁吁声中挺直腰板。双指并拢后粗鲁地插入xue道,一抠一挖,指节便带出滴滴粘液。 骨缥甩了甩手指,清液嘀嗒下坠,落地成珠。 他笑着对于秋说—— “舔。” 柳藏虹循着密林一路走去,却并未见到骨缥的身影。 寻到某处,风里裹来一股浓郁的铁锈味。他心下一惊,焦急转身四下探查,生怕对方丢了性命。 却见灌丛的背后,跪趴着一个人。 他阔步向前,正想看清那人的样貌。 还未确认身份,一颗断截的头颅便滚到柳藏虹的脚边,吓得他一踉跄,后退半步才稳住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