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xp口嗨) (第4/4页)
叠坠地的裙摆,双指游走于湿滑紧致的xue道。 方青淮眼睫微颤,双腿绷紧,难堪地咬住下唇。 柳亦安的嘴唇擦过他通红的耳廓,暧昧地呢喃,彼此宛若世间最亲密无间的爱侣。 “夫人可别叫出声,否则就露馅了。” 12. 再次服药的限期近在眼前,方青淮无法坐以待毙,钻空逃了出去。 独孤绪看见他,倒不为奇,反而意料中地满脸笑意:“柳夫人这样的稀客怎么来了?怎么刚过门就寻我叙旧呢?” 方青淮眉头紧锁,咬牙道:“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少说废话,把解药给我。” 独孤绪充耳不闻,继续戏弄说:“柳亦安是不是满足不了夫人,夫人才跑出来找老相好?” 方青淮肌rou发麻,鼻息渐粗,手背青筋腾起。刹那间,他伸手拔出背后蒙尘已久的伞柄,猛然挥掌拍向独孤绪。 独孤绪悠然躲开,并未还手。不到半盏茶时间,方青淮病气反噬,径直倒地。 他难忍锥心刺骨的疼痛,四肢蜷成一团,却没有半点用处。 独孤绪蹲下身子,掏出怀中的一粒药丸,捏于指间,在方青淮的眼前晃了晃。 方青淮使不出半丝力气,举起的手臂悬在空中,又无望地垂落。 独孤绪带笑地哼了两声,在对方渴盼的目光中,将药丸掰作四份。 “青淮取悦我一次,我便喂你一份,如何?” 13. 浑身疼痛入骨,下身却抚慰着独孤绪粗长的阳具,不忘涌出阵阵水液。 真是无可救药的身体,方青淮想。 “喂我……喂我……”他哀求道。 “喂什么?我的下面不正喂着你吗?”独孤绪颠了颠对方挺翘的臀峰,花xue被性器搅弄,发出咕唧的水声。 方青淮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想要解药,还是想要男人的rou棒。 他不胜其苦,疼地呻吟出口。最终不得不放荡地摇摆屁股,费力地打开双腿,将胡作非为的yinjing吞吃至宫腔底部。 独孤绪分开他的双唇,将其一份送入口中。 方青淮恢复了些许气力,剧痛却铺作成网,彻底盖过身体的快感。他万念俱灰,神志不清地一手taonongguntang的性器,一手捻玩熟烂的阴蒂,误以为这样,便能缓解疼痛。 可惜,往日可怖的快感并未如潮水般纷至沓来,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腐蚀五脏六腑的痛感。 方青淮哭着喊道:“独孤绪……独孤绪,主人……饶了我,动一动……” 解药喂到最后,方青淮同时也被喂饱一肚子的阳精。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胀起的小腹,掌心挤压一瞬,花xue畏畏缩缩地吐出浓稠的白精。 “青淮这般模样,好似初孕的夫人。” 方青淮并未听清,即刻晕了过去。 14. 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方青淮坐起身,望向窗外的墙根。恍惚之中,眼前闪过幼时柳亦安趴在上头、朝他笑得眉眼弯弯的画面。又在下一转眼间,尽数烟消云散。 他毫无再见对方的颜面,迫不得已地跟在独孤绪的身边。 直至一周过后,独自外出时,遇见了满街寻觅、急若疯魔的柳亦安。 柳亦安面色阴翳,扣紧他的手臂:“青淮,我们回家吧。” 15. 柳亦安强制把方青淮带回家中,却并未询问对方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做了何事,甚至并未动粗行房。 他照旧细致体贴地照顾方青淮的衣食,好似当日阴沉的脸色只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如若不是半月以后,柳亦安锁住方青淮的手脚,笑着对他说:“青淮擅自跑出去,一定是因为家中太冷寂了吧? 这段时日青淮喝过大夫开的药,身体已经做好为我诞下子嗣的准备了。有了孩子,夫人就不会往外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