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xp口嗨) (第2/4页)
你骗到我的床上才是真。 4. 方青淮在床上躺了一夜。等力气恢复后,拖着疲惫的身子起身。 再过一日,便是毒发的日期,为了活命,他不得不窃取独孤绪手中的解药,再做逃命的打算。 不料未能找出解药,就被独孤绪抓个正着。 独孤绪摸了摸对方的脸:“之前只知道你长了一张漂亮脸蛋,救你的时候也只摸到男人的胸膛,却不知……” 说着,制住方青淮的手脚,脱下对方的衣服,又凑近耳边叹息道:“下面还长了个女人一样的xue,小青淮真是个宝贝,我更舍不得放走了。” 5. 方青淮沦为了独孤绪与他人交易的床上玩物,甚至被迫共侍两人。 起初,他仍会冷嘲着抗拒独孤绪,奋力逃离出无望的牢笼。一切枉费工夫后,就只剩下麻木。 只是做得太厉害时,方青淮不堪承受。被迫低下身子求饶,讨好般缩进独孤绪的怀里,哭着请求对方停手,喃喃道自己下面要烂了,整个人要坏了。 独孤绪听而不闻,勾了勾唇角,回答他:“青淮这么厉害,怎么会坏呢?”说完,把对方的花唇掰得更开,以便另一个人的性器在xue道中来去自如。 经历激烈的性事后,方青淮的下身肿胀了许久。两瓣薄薄的花唇耷拉在外,露出无法合拢的缝隙,圆润的蒂珠因迈开的步履一点点地摩擦腿间布料,徒然生痒。养了一周,xue口才稍稍闭紧。 方青淮心死如灰,知道独孤绪求不来后,开始在床上渐渐放开。 他试图凭借一些勾人的手段和玩意儿,让对方在自己身上交代得更快一点,自己的身体也更好受一点。 甚者,为了迎合目标对象床笫间的癖好,身穿厚实的外衣,遮蔽着躯体赴宴。而到卧榻间,一扒开便是夹上乳夹而充血挺硬的乳粒,以及过度揉弄而肿大的乳晕。下身的花xue一剥即开,点缀在蒂珠上的玉石装饰随着性器的律动叮当作响,xue口兜不住多余的yin水,只能任其打湿玉石,染上层层粼粼的水光。 只是这样一来,难免避不开男人的污言秽语和内心深处的折磨。 对方调侃怀中的方青淮,上过不少人的床吧。 为了投其所好,提前结束这场绝望的折磨。方青淮只能强作笑意:“是第一次,请大人手下留情。” 谁不知道方青淮在独孤绪的许可下,任人想上就上?彼此心照不宣罢了。 “没试出来啊,我再探探。”对方边说边拖拽xue口上方的玉石吊坠,将牵连的蒂珠扯弄变形,“这么多水,而且畅通无阻,怎么会是第一次呢?” 方青淮断断续续地呻吟:“青淮生性yin荡,实在忍不住慰藉自己。” 话毕,夹紧瓷白的双臀,晃着腰肢乞求对方快点射给他,以便尽早取下乳夹和玉石吊坠。 不料仍是做了一夜,方青淮被折腾地散架。身上的玩意取下来后,可怜的乳粒与蒂珠始终肿硬颤栗,无法服软。侧躺、着衣时无意擦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 方青淮束手无策,只好脱衣入眠。他光着身子,拉开双腿,还未碰到下身,xue口已是湿淋一片,泛红软趴的花唇一张一合,像人一般呼吸起伏。 方青淮浑身僵硬,怔怔地望着水润的花xue,眼眶却截然相反,只剩无比的干涩,全然感知不到一星半点的湿意。 起初,他也曾在陌生的床上麻木泣然。 如今,假意已将悲咽彻底掩埋,妄想再度麻木流泪,反倒显得奢侈。 6. 有人取笑方青淮天生欠干,也有人谣传这个蓬莱离不开男人,看见jiba下面就流水。 甚至有人问独孤绪能否把方青淮卖给他。 独孤绪笑着回答:“你问我干什么?问他本人啊。” 方青淮离不开解药,自然离不开独孤绪。偏偏独孤绪摆出一副自己做不了主,可以将他随意送出去的样子。 他只能忍辱负重,跨坐在独孤绪身上,佯装一脸情愿地取悦对方。 独孤绪掐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