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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未曾有过的水润,恨恨地搅开xue壁,咕哝道:“为什么这么敏感?你晕过去的时候,究竟把我当作谁了?” 这一搅正中敏感之处,方追谏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间,窥见屁股里正含着柳去罔三根修长的手指。xue内湿湿热热,xue口yin靡地喷涌出一小滩热流,濡湿了对方的手心。 方追谏满脸通红,喉间燥热:“……你在干什么?” 柳去罔面色不改,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下面肿了,我帮你上药。”说完,指腹便将膏药一一覆盖过度使用的xue壁。 明明只是平常无比的上药,下身却源源不断地分泌黏液。方追谏羞愧难当,无颜直视对方,缓缓劝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你把手拿开。” 柳去罔黯然。自从超群拔萃的兄长早夭以后,双亲便将家族重任交付于他。他不如兄长聪明过人,在双亲的朝督暮责下磕磕绊绊地接过担子。他不再受蔽于兄长的夺目光焰之下,却自欺欺人般活成兄长的替代。 只有这样,才能被人予求予给。 那方追谏呢?方追谏需要他吗? 柳去罔不愿细想,只愿长醉不醒。一手摆塌对方的腰胯,一手抚摸sao动的xuerou。 方追谏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却未能阻止对方,反而将指尖吞并得更深,急忙摇头:“够了……下面涂满了。” 柳去罔抽回手指,替对方擦干xue缝的水液后,侧开脸,垂下头暗自伤神。 下身的欲望逐渐平息,方追谏见此,过意不去,试探地捧起对方的手,挨近红润的唇瓣,一根根地嘬掉上头的黏液。 柳去罔只觉指尖若有若无地滑进方追谏火热的口腔,粗糙的掌心也似有似无地蹭过细腻的脸颊。下身的软rou逐渐发硬,他猛地甩开对方,冷嘲热讽道:“你喜欢我,又何必把我推开?推开了,又何必拉我回来?你是真的对我有意思,还是你的身体被人cao得太饥渴,不得不对我有意思?”又不管不顾地从箱盒里掏出药用的玉势,一把塞进花xue里。 “你的zigong有没有被cao肿,我不知道,就让它来养养你吧。” 方追谏拼了命挣扎。年少时期曾因花xue距离狭小、容易高潮,被方簇用玉势玩开过,他又怎愿重温梦魇? 方追谏被急出了哭腔,主动跪趴下来,当着柳去罔的面展露艳红的xue口,引诱道:“柳去罔,进来,我要你进来……” 只可惜xue口表面的水光已被柳去罔擦拭,只余现今因恐惧而瑟缩抿紧的干燥。 柳去罔讥讪:“还是算了吧,我cao你的时候要死要活。玉势这东西不比我好用多了?毕竟你晕着的时候连手指都比我好用。” 方追谏心焦如火,眼泪却滚滚落下,最终走投无路地掰开花唇,不着门道地揉弄xue口。只可惜性欲早已因玉势褪去,下身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反应。 方追谏被逼绝境,泪眼朦胧,边揉边无助地啜泣:“出水啊,你出点水……求你了……” 柳去罔长叹,制止住他:“算了吧,你好好休息。” 方追谏反握他的手腕,上身的重心压住对方肩部,又迅速解开腰带,掏出气息浓郁的yinjing,摇着屁股坐了下去。膝盖随着床板的咯吱声磨到发红,粗直的性器被迫在局促的宫腔里横冲直撞。而始作俑者的方追谏却上气不接下气,竭尽全力地抱紧柳去罔,仿若泪水流干,搂拥满怀,就能剖开心头,近看咫尺。 柳去罔感受着怀里温热的、细细发抖的躯体,于心不忍地舔掉对方脸上接连不断的珠串。 如此若即若离的你,是否愿意与我长厢厮守? 柳去罔终究没能问出口,就如他所说。 算了吧,算了吧。 谁让自己,还是好喜欢他,还是好喜欢方追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