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期 (第2/4页)
日。 柳纵言邀请方尽言加入了自身所在的帮会。 方尽言仍是那副不善言辞的模样,别人打趣他是哑巴蓬莱,倒也不怒,笑颜相对。兄弟俩都是一等一的好样貌,打趣的人愣是看红了脸。 柳纵言赶忙拽着方尽言离开,推他到墙根,厉声威胁:“别见个男人就上手勾搭,少丢脸。” 方尽言一脸乖巧,小鸡啄米般点点头。 柳纵言叹了口气,掏出长约三尺一寸的伞柄,递交对方:“给你,此伞名为,心期,,今日刚好锻造而成。出门在外,怎能没有武器伴身?若有人轻薄你,你就揍他。”又顿了顿,小声嘟囔:“……实在打不过就找我,我替你教训。” 方尽言凝视伞面良久,接过后细细抚摸,爱不释手,又笑逐颜开,朗声道:“纵言,纵言……弟弟?” “谁允许你喊我弟弟,少胡言乱语!” “好……那我就唤你纵言,多谢纵言亲手为我锻造武器。” “什么亲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柳纵言撇开了脸。 方尽言笑笑,不语。 是夜,兄弟二人同榻,抵足而眠。三更时分,柳纵言梦魇惊醒,辗转反侧,夜不成寐。方尽言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强忍睡意,睁开惺忪睡眼,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一迭连声:“纵言别怕,别怕……兄长在这。” 柳纵言喃喃:“谁怕了,只是并无睡意罢了。” 方尽言掩口而笑,抽出耳侧一缕发丝,置于对方掌间。柳纵言恼羞成怒,连忙甩开:“别把我当小孩!” 方尽言不恼,伸手细细摹绘对方精致的眉眼。轻抚之下,柳纵言眼帘微颤,慢慢平静了呼吸,阖眼入眠。方尽言再度将那缕发丝缠络于他的掌心,对方无意间回握。 “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啊,爱揪着娘亲的头发睡觉。” 一年半载,光阴逝去。 柳纵言已然对兄长的陪伴习以为常,刚出战场门口,便一如既往到信使处与久待的方尽言会面。 方尽言不喜打架,持伞作摆设,因此并未与柳纵言同行。起初柳纵言还为此疑虑不解、心含抱怨,时间长了只当他性情温和,不爱与人交手。 到了往日地点,却不见其影。柳纵言原地伫立一刻,心中渐生焦色,沿路寻踪。 只见角落一隅,方尽言被一蓬莱弟子圈在怀里,与柳纵言对视后,惊惶失色。蓬莱弟子还未瞅清来者样貌,便被方尽言一把推开,低语:“兄台认错人了,在下告辞。” 他上前牵住柳纵言的手,匆忙挪步。柳纵言脸色低沉,暗暗发力拽紧。 刚进家门,方尽言便被他困在一角,剥光衣服,满脸绯红地并紧双腿,又被柳纵言双膝顶开,被迫门户大开。 柳纵言伸手,目的明确地往抖瑟的花苞探去,方尽言脸色大变,蹬脚挣扎:“纵言,你干什么!快住手,我们是兄弟!” 柳纵言不闻,自顾自地掰开肥厚的花唇,直碾羞涩的蒂珠,花径在不断揉弄下,片刻就泄出水液。 “啊……快停手!停手……”方尽言难耐地扭腰向上。 “竟然你这么离不开男人,反正都要丢脸,不如由我代劳。” “你……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兄弟,这是luanlun,如果别人知道了……啊!”蒂珠被用力拉扯,方尽言全身颤栗,哆嗦不止,试图推开对方。 “你生性yin荡,还怕他人知道吗?方尽言,如此这般遮遮掩掩,我真看不起你。”言毕,挺胯捣弄进狭窄的花xue,xue口被撑成圆柱的形状,费力吞吃着粗壮的性器。 “纵言……弟弟……”方尽言双眼朦胧,呻吟出口。 柳纵言蹙紧眉头,宽厚的手掌掩住他的嘴:“别喊我弟弟。” 方尽言噙着泪,不明所以地回视,犹豫片刻后开口道:“……纵言哥哥?” 柳纵言听后双眼烧红,性器又硬几分,烫得甬道急剧收缩,依依不舍地死咬阳具。 方尽言平躺在地,双腿缠于对方的腰间,陷入柳纵言围困的埋伏之中,无法逃离,只能无可奈何地目睹粗长的阳器在不堪重负的花xue里进进出出。 汗水浸透鬓发,扰乱了思绪,他意乱情迷地起身。 竟是双子,身上敏感的地方兴许相似。 方尽言注视着对方并无二致的脸庞,一种窥镜自慰的错觉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