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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不上孙子了。爹一直偏心,是爹对不起你,下辈子如果还有缘,爹一定... 到时你娘亲主持大局,你若看上了哪家姑娘,就娶了回来,别管门当户对。 他当时心里就在想,您放心,我不会怪你这些年一直偏心,你待我也是百般的好,我一定了了你的心愿,我哥不能做的,我都替他做。 再后来,一切尘埃落定,哥哥把沈家商行打理的井井有条,自己只管放心的去复职,当朝的皇帝是个明君,有他在的江山天下,做官也未尝不可。 再次回到棘县,一切似乎还是没变,山依然青葱,水依然清澈,就连府邸都没有变过。 棘县的那些人早已被肃清,也不知谁暗中帮衬了一把,据说当朝皇帝彻查了小小棘县,把那些黑鱼全都抓了出来,就等他回来干干净净地续职。 而他也没有让皇帝失望,也没让百姓失望,更不会让沈瑜失望,据后来的县志记载,当任棘县县令年纪是历任县令当中最小的,却是最能干的一位,清正廉洁,好善乐施,爱民如子,与百姓同吃同住来体恤民情,建桥修路造渠,方圆百里都传为佳话,更是传到了当朝天子耳里,天子甚是欣慰,在五年之后,沈县令调回金城,连升三级官品。 沈离届时二十一岁。 调任回了金城,他便还是住回了沈府,沈瑜欢喜的不知如何,看着如此出息的弟弟,还想像当年那样抬手去揉一揉小哭包的发顶。 抬起手才发现,弟弟的个子比自己高了一些,也就把手收了回来。 眼前的早已不是那个整天哭唧唧粘着自己的哭包弟弟了,是一个青年男子,也是朝廷命官。 沈离便笑着说,“哥,还当我是小孩儿呢?”嗓音浑厚,气质沉稳。 沈瑜便一哼,丢了句,“在我眼里可不就是小孩吗?” 沈离还是笑模样,“嗯,小孩就小孩儿,在家里我就是小孩儿。” 顾北望便在一旁听着,此时忍不住说了句,“若是寻常人家,怕是早已做了爹了。” 他就是有点儿吃味,这小子怎么一见了他哥就长不大,哥俩黏糊成一坨,偏偏人家身上还流着一样的血,所以偏偏要这么说一句,我不痛快,你也甭想痛快。 沈离一下子傻眼了,沈瑜也是愣了下。 平日里想要拉拢他的人不在少数,都被他拒绝了,实在是烦得很,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交易品,换取自己仕途稳当,这样子的人他沈离一点都看不上。 沈瑜只是说了句,“你自己做主罢,我也不会催你,怎么舒服怎么来,有需要的时候跟哥说一声就成。”说到底还是舍不得,这人一旦成了家,怎么可能还天天跟自己的哥哥黏在一起,沈瑜也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弟弟娶了亲,跟他就疏远了。 过了这么多年,沈离对哥哥的那份心,也淡了许多,或者说已经全部转移到亲情上来了,总之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哥哥的这一句话说完,他心底竟然有丝丝的雀跃,他自己都说不上为什么。 也就是第二天,一个小婢女急匆匆的跑来沈离院里,说是老夫人病了。 沈母一直青灯古佛,这些年不出门,只是吃斋念佛,等着沈离什么时候娶亲。 沈离在外做官的几年,很少有时间回来,这一回来就赶上了母亲生病,病床前,沈母静静地看着儿子,不是没有欣慰。 沈离跟她说了许久的话,棘县风土人情,逸闻趣事,包括他自己的很多事情,沈母听的高兴,人也感觉一下子年轻了一些。 只是自从沈云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