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下体流出晶莹的体液,是谁的功劳呢?(H) (第1/2页)
第二十章 下体流出晶莹的体液,是谁的功劳呢?(H)
“你来迟了。” 她身上的血腥味儿浓烈到令人无法忽视,若是常人见了,要么是怕,要么是关心一番,总该不是司道君这一副隐隐透露着苛责的口气。 李琮摸了下颈子,看起来像是什么无意识的小动作。 刘哀儿心细如尘,办事牢靠,就算是昭阳公主来不及吩咐就昏了,她也不忘为李琮覆上一层人皮面具。 司道君身着月白道袍,清清冷冷的,瞧着不像是凡间人物,更像是世外仙人。李琮呢,发丝散乱,衣衫斑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来避难的。 她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话还没吐出来,血倒是先吐出来了。司道君又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吐得天昏地暗。 “情非得已。”李琮抬起衣袖随手一抹,抱歉说道:“还请道君恕罪。”她低着头,如天鹅垂下纤细而修长的脖颈。“道君特意出观候我,是我辜负道君好意。” 司道君仪态万方,语气冷漠。“本君何曾候你?凑巧罢了。” 李琮但笑不语,没戳穿他。这是她俩的第二次会面,她就把司正的秉性摸得一清二楚。他不喜欢理人,更讨厌出门,平日里最爱干的事就是读经、炼丹、修道。若非身为云中观观主必须培养个继承人,依着他的性子观中除了他自个儿旁人最好一概免进。 今日距离二人约定之期已过三天。 她在大兴善寺的禁室之中硬生生捱足了三天三夜的疼。怕被看出什么异样,李琮强行用内力压制体内汹涌澎湃的痛意,直到今天实在是压不住了,所积瘀血一下子喷涌而出。 按照李琮的嘱咐,刘哀儿只将她送至终南山下,她是踉跄着走到云中观的,因此看上去比实际还要更凄惨些。李琮在来的路上琢磨着编个借口解释解释,词儿还没想好呢,远远瞧见司道君逡巡于观门之外。 除了为了等她,还能是为了什么? “本君第一次晓得病是越治越重的。”司道君语气平淡,表情漠然,这么一句似嘲似讽的话落到李琮耳里却听出几分关怀之意。 哦?原来是为了这个生气呀。 李琮竖起三根手指,便要赌咒发誓。“我下次定如期赴道君之约,如若不然就要我……”司道君一拂衣袖,截住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诅咒。他知眼前女子不信神道,发起誓来几个狠话说不得?心底倒是未必信的。然而,她不在乎,他却在乎得很。 “做就是了,何须多言?”司道君点头示意李琮跟上,观门刚推开就传来一道清脆童音。“道君,您怎么饭都不吃就去等姊姊了……啊!姊姊你终于来啦!” 南华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是那种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眼睛。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憋笑的姊姊和轻咳的道君非常疑惑。 这是怎么啦?她有说错什么嘛? ———— 司道君取回银针,再度折返,发现躺在玉床上的李琮已然酣睡。她先前穿的衣裳被血染得一块儿一块儿的,精心织就的卷草花纹模糊不清。这衣裳是没法穿的,那穿什么呢?自然是穿他的长衫。 李琮双目紧闭,神情酣然,只着一件半透不透的玉色纱衣。那路过的风儿起了顽皮的心思,掀起浅浅的波浪,勾勒流畅的曲线。醒着的她意味着绝对的侵略与危险,而在沉睡之后,她像是一只蛰伏的猛兽,变得愈发深不可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