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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绑来这里将近两周了。 目前为止的活动范围仅限这几个屋子,还是被人抱着去的,他连这地方具体长什么样都确定不了。 除了刚开始几天高强度的性爱男人似乎也偶尔出门。食物和水里大概是放了助眠药物,丹恒往往一觉直接睡到对方回来。 然后再被反复强jianian到昏过去。 比放弃逃生的想法更可怕的是身体上的食髓知味,说难听点他已经被cao开了,属于是那人站在自己面前下面就会自动开始流水渴望有东西插进来。 男人看他的目光有时候像是在看另一个人,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他除了把自己日到下不了床还会刻意的要求丹恒改变自己的一些习惯。 比如在zuoai或者面对面坐着的时候他会强行要求丹恒稍微抬起头,用比平视还要再高一点点的视角。 坐姿也会强制要求他改成翘二郎腿而不是双腿并拢,但是这个姿势总会压到已经肿的探出头的阴蒂,丹恒不肯如他愿。 后果是被男人用嘴和手抠到高潮了好几次他流着眼泪答应配合。 白开水也被换成了苦涩的黑咖啡,丹恒倒是不排斥这个,但男人甚至对他吃饭时候握筷子的姿势都要控制,后面丹恒为了不在吃饭的时候还被插着按摩棒受折磨只能通通照办。 这种违和感和熟悉感到达顶峰是在某天男人又在cao他的时候咬住了他的耳垂。 “不一样。” 然后是一阵刺痛传来,他的右耳垂被人打了个耳洞。 他是没有耳洞的,但是他身边有一个人在那个位置有一个疤。 他哥哥,丹枫。 这个可怕的认知一旦出现就很难抹掉,这个人强迫他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模仿着丹枫来的。 丹枫之前确实喜欢戴一些耳饰,不过自从小时候某次丹恒不小心扯掉了他的耳钉还划伤了自己的手指开始丹枫就不再戴了,那些饰品被他打包扔到垃圾桶里,久而久之那里就愈合留了个疤。 习惯性翘着食指拿筷子吃饭也是他的常态,为了保持脑子清醒他总是在喝咖啡,至于坐姿…… 坐四十五度翘二郎腿打开台灯俯视别人应该算是丹枫在给人做心理咨询时候的习惯。 他被盯上根本不是空xue来风,是有预谋的。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吻上来,丹恒被cao到爽的流泪,心理防线却在逐渐崩塌。 从小到大他就是这个哥哥的影子,无论拿到了什么奖项,做出了什么成就,上一秒还在夸赞不已的人下一句总会带上丹枫。 “不愧是他弟弟啊,是他弟弟那就不稀奇了。” 他所有的成就都跟丹枫息息相关,好像所有的光环都来自于“丹枫的弟弟”这个前缀。 因为那个人太优秀了,优秀到足以掩盖自己创造的所有光芒。 他开始刻意避开和丹枫有关的一切,疏离了这个曾经无比崇拜的哥哥。 丹枫大概也意识到了他的排斥,两个人的联系也越来越少。 多荒谬,他努力逃离的一切,却又被轻易击碎抓了回来。 所有人都要他变成另一个丹枫,他永远不得做自己。 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心思重新活络起来,他忍着恶心和生理上的不适陪对方演戏,合格的扮演一个温顺的玩偶。 他要自己找机会出去,他眼角挂着泪主动去亲男人的时候用力抠紧手心这样告诫自己。耐心,一定要耐心。 … “查到监控了。那边小巷子的监控录像有被破坏过,技术科恢复了。” 丹枫眼睛里满是红血丝,这几天他把所有的工作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