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奶子就会高潮的咪酱即使喷着水也要敬业地手交(上) (第1/1页)
“叩、叩” 寝室的门被敲响,我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到晚上了,时间过得真快。 “主君,是我,烛台切。” 门外响起了烛台切光忠温和的声音。 本丸里的大家都是一本正经的孩子呢,虽然已经多次说过,就算是有其他人在场的时候也可以喊我主君,但是他们好像更习惯于喊我审神者大人。 嘛,有些过于老派了吧。 私下的时候他们倒是很乐意喊我主君,但是总感觉喊得像是“老公”一样深情。 完了,头好痒,好像要长脑子了。 我拉开寝室的门,烛台切正穿着我斥巨资给他买的轻装斜斜地靠在门口的柱子上双手抱胸,在月色下一如既往的帅气。 那可是一件5万小判的轻装啊!五万!你知道为了给所有刀男人都穿上轻装我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抓住领子使劲摇晃) “主君,现在已经很晚了,不请我进去坐坐吗?难道是我不够帅气吗?” 烛台切看我没说话,于是环胸的双手放在身侧,主动上前躬身拉住我的手放进了怀里。 其实我不是不想说话,只是被他帅得忘记说话,但是这么说实在是太丢脸了。 烛台切内里什么都没穿,于是我的手掌就直接接触到了他块垒分明的小腹,手掌上的触感让我的手不自觉地想要上移。 “做做?你说的这个做、他正经吗?” 我问。 “别打趣我了,主君。您进去就知道正不正经了。” 烛台切似乎叹了口气按住我还要上移的手,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我的不正经,直接把我公主抱起来走进寝室。 “诶诶诶!咪酱!” 他把我放在榻榻米上,然后转身关好寝室的门。 说实话,我真的觉得轻装很像浴袍,宽松而且好脱,只是摘下腰带轻装就松松垮垮了。 黑色印着墨竹的轻装要掉不掉地挂在烛台切的臂弯,他的脸很红,身上也带着些红色。 烛台切的皮肤原本就较白,于是红色在他的身上越发明显。 烛台切有些急切,但是我没有说话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保持着轻装挂在臂弯且双手放在腿上跪坐在我身前的姿势任由我打量。 我扫视着烛台切,粉嫩的奶头坠在他圆鼓鼓的奶子上,乳晕很大,但奶头却很小。 没关系,慢慢会被吸大的,我想。 随着我的视线停留,那一对奶头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像是在雪地里绽放的两朵红梅。 “主君……” 烛台切有些不自在地夹胸扯了扯自己的轻装,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反而显得他一对奶子越发浑圆起来。 再往下看,烛台切下身只穿了一件兜裆布,黑色的兜裆布并不突兀,反而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强烈对比的美。 他的性器在我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把兜裆布撑得死紧,深色湿痕虽然看起来不那么明显,但是仔细看去也能看得到。 我看见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掌攥得越发紧了,决定不再逗他,于是起身拉住他放在大腿上的手掌。 我的手带着他的手一直伸到了我的胯下,虽然我穿的也是轻装,但因为没解开腰带,所以我胯下挺立的性器反而并没有被烛台切发现。 “咪酱,我也硬了呢。” 说起来穿越大神还怪好的嘞,我穿越前是正常的女性身体,但是穿越到本丸后,我发现我虽然身体还是女性的身体……但长出了男人也有的yinjing。 他真的,我哭死。 烛台切仿佛被烫到般抖了一下,他的脸彻底地红了,一直红到了耳垂。 “主君。” 他低垂着眼睛唤我。 烛台切因为戴着眼罩所以皱着眉时表情看起来很凶,像是生气了。 但我知道,并不是。 他只是羞涩,并没有生气,因为那只被我带到胯下的手掌此时正在揉捏着我的性器。 我穿不惯兜裆布,穿的其实是布制的四角裤,烛台切的手伸进内裤里直接抓着我的yinjing,yinjing流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