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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连江楼轻笑着,道:那么,难道是**爱人不成?他话刚说完,连江楼就突然道:你怎么想,都可以。又将师 映川已经半解的衣裳重新整理好:既是你对此并无兴趣,那便作罢。师映川冷眼瞧着,也不说话,任连江楼替他盖上薄被:你如今一切以休养为重,不要随意走动。说罢,将帐子放下,这便出去了。 殿中一片安静,犹如一潭死水,师映川缓缓伸出胳膊,雪白的小臂上仍然还缠着北斗七剑,色彩鲜明,他的手轻抚剑身,具有灵性的短剑微微嗡鸣,自有回应,但现在动用不了半点真气的师映川却无论如何也没法再驱使 北斗七剑作出任何博杀击敌之事,其实只这么一提胳膊,就觉得身体沉重,哪里还有从前那般体轻如燕之感?一时间师映川颓然闭眼,蜷缩在床上,任凭无边的虚弱与恐慌将自己淹没,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既然如此,那 就让他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出来罢,反正,不会有其他人看到不知过了多久,正当师映川的意识渐渐模糊,快要昏昏欲睡之际,外面忽然有什么轻微的响动,好象是珠帘被人撩开的声音,师映川猛地一睁眼,道:莲座怎 么又回来了,莫非是改了主意,想刚说了一半,却听一个明显年少尚稚的声音道:父亲!一听这声音,分明就是自己的长子季平琰,师映川暗道惭愧,自己现在几如废人一般,五识也都滞涩,根本不可能再像 从前一样远远地就能察觉有人来到,更不可能由气息判断出对方身份,想到这里,心情越发阴郁,正愤恨间,季平琰已穿帏分幕地抢步进到殿中,少年面色复杂,只瞧着床帐垂掩的榻上,透过帐子,可以看见里面背朝外侧卧 着的人正有些费力地慢慢转过身来,季平琰按捺下心中苦涩,忙上前匆匆一撩纱帐,帮助对方翻过身来,这时才来得及定睛一看,却见向来矜贵傲然的男子,现在却样子萎靡黯淡,尽管从男子一回来就已见过,在对方昏迷的 时候也探望多次,但眼下看见清醒过来的生父如此模样,就连从前一双红玉也似的血眸也褪成了幽黑之色,季平琰从一开始得知父亲醒来就已经酝酿好的那些话,此刻统统都堵在喉咙里,一句也吐不出,半晌,才喃喃道: 父亲 师映川此刻反倒是平静的样子,道:你来了。季平琰听出男子言语间中气匮乏,一时间忍住心中酸苦,强行打起精神,道:父亲可觉得好些了?昨天来探望的时候父亲还在昏睡,现在瞧着,倒是气色好了些 话只说了半截,师映川已是眉头一挑,冷笑道:气色好了些?我现在这个样子,也配一个好字?笑话!季平琰从未见过生父这样寒霜般的神色,凌厉如刀的语气,虽然底气疲虚,却犀利不变,一时间心中一悸,却是 呐呐难以成言,师映川见状,自觉失态,他黯然一叹,淡淡道:罢了,是我心情不好,拿你来迁怒,你不必理睬我就是。他虽然不想让人看到自己虚弱的一面,然而毕竟是自己的亲子当面,这语气里也就多少流露出几许 凄凉无奈,季平琰听到这话,胸腔内一片辛酸,却又怕师映川难过心伤,忙岔开话头,道:父亲渴了么?喝些水罢。便去倒了一杯茶来,将师映川扶起坐好,用软垫放在背后,让他倚着,师映川没有什么抗拒,微微喘了 几口气,被儿子服侍着,就着少年的手喝了茶,季平琰见师映川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