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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颤一颤地攀附上来吸住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克莱德失笑，也许自己真的如那些客人所说，是个天生的sao货。指尖抵住硬币按在肠rou上，扣着它顺着肠道刮了出来。一枚硬币咣当一声落在地上，已经完全被浸湿，还沾着一丝肠液。

    另一枚太深了，他只能摸到硬币的边缘，他试了试，却将它越推越深。

    好难受，克莱德迷蒙地看着地面，眼神涣散。他忍不住轻轻扭动着屁股，好像这样就能将硬币挤出来似的。

    少女经过巷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男人穿着厚实的外衣，在地上像虫豸一样扭动着身体，金色的头发遮住了英俊的面容。

    天真的少女看不懂男人难耐扭曲的动作，良好的教养让她礼貌地询问：“你需要帮助吗？”

    听到女孩的声音，克莱德迅速扯过衣摆盖住裸露的下体，他下意识抬头去看，看见了一绺垂下来的浅金色发丝。

    “啊，是你呀。你还好吗？”少女的声音略微带上了讶异。

    她认出他了。

    克莱德本应该不用在意的，他们本来就是没有交集的过路者。但他就是没来由地感到羞耻，一阵难过的情绪涌入他的心脏。

    少女离他很近，仿佛能闻见她身上淡淡的芳香。她怀里抱着一摞书，不知道是不是刚刚从书店出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她的衬托下更加不堪了。她甚至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困难，还问他是不是需要帮助。

    她以为自己是和她一样清白干净的人。

    那枚硬币还突兀地卡在他身体里。

    克莱德没有回应，他撑着地面缓慢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想要绕过她走出去，却不小心撞到了她。

    他听见女孩小声的惊呼，怀里的书哗啦啦散落了一地。他慌张地蹲下去捡，指尖刚碰到坚硬的封皮，就听见巷外传来急切的呼唤：“小姐！小姐！”

    女孩听见管家的声音，连忙应了一声，仓促间快速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几本书，匆忙地向外面跑了出去。

    克莱德手上的那本，她忘了拿走。

    他翻开封面，扉页用漂亮的花体字写着：Gracia。

    格兰西娅，是她的名字吗？

    克莱德忍不住轻轻用指腹去摩挲整齐的字迹，写着名字的地方纸张轻微地凹陷了下去。他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但是记不起在哪听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