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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过大夫这么一问让他不免担心自己是否真有个什么,结果大夫只说陶暮染只是身体虚了点,开些药调养调养就好。陶暮染真的有种翻白眼的冲动,碍于强权在此,他忍了。 霍苍严一直和那个大夫走到院廊角才停下来,问:能判断时间吗? 据老夫诊断,少爷体内寒气淤积已有十年,从少爷的脉象看来有用药刻意压制,只是药物掺于饭食中,且间隔长,所以效果不强。捻惗胡须,继续道:许是这两年用药频繁了些,寒气有凝集的迹象。但问题在于这十年来的积攒的寒气伤了身,少爷恐怕不能有后了。 能不能有后霍苍严倒不关心,反正他跟了自己注定是不会有后的,要是他能怀上那就另说了。倒是他的身体状况,这么看来,并不是很乐观。寒气过重对身体 这就是另一个问题所在,寒气伤身,若不好生调养,少爷的身子会愈来愈弱,所以一年四季都需小心仔细,特别是冬天,容易反复生病。所以饮食生活上就更要花心思,只是,这药难配,我也只能暂时开两剂看看效果。大夫明显对药物没有什么把握。 霍苍严便道:药不是问题,你拟一个药膳方子就行了。说着招来丫头带他去领钱。 回到房里,霍苍严还没开口,陶暮染便迫不及待的问:我们什么时候练枪? 那么急?霍苍严笑道。 陶暮染被那笑晃到了眼睛,不自然的低下头去,他害怕自己看见霍苍严时自己那极度紧张的状态,特别是霍苍严对他温柔对他笑的时候,他都会不住的警告自己:不能走陶业的老路。 见陶暮染不说话了,霍苍严将他揉进怀里,有些用力。从大夫说的情况看来,他猜对了,陶暮染身体里积攒十来年的伤寒之气是陶业干的,那个让陶暮染视如生父的男人,居然敢这样伤害他。要不是他死了,霍二少一定会将他大卸八块然后喂猪的。这回,陶暮染彻彻底底没了依靠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他终究是只属于自己的,可这让他心疼。 走吧,教你练枪。强压着戾气霍苍严拉着陶暮染就往外走,陶暮染还在因霍苍严莫名其妙的拥抱疑惑,这会儿脑子还没转过弯,就被拉走了。 霍府本就宽大,从前霍大帅本着教育要从娃娃抓起,就在府里建了一个室内武场,从小就教霍家两大少爷习武放枪,已经很久没用了。霍苍严早就命人打扫好了,里面的木桩,沙垫,枪靶,坐椅一应俱全。 陶暮染在学习读书上都表现出惊人的天赋,偏偏在运动上缺根儿筋,失败的说就是:怎一个笨字了得! 打了半天,掉了一地的子弹壳子,上靶的简直少的可怜,陶暮染有些挫败,不由的连看霍苍严的眼神都显得无辜可怜起来。霍二少总算不晾着他了,实在是因为看不下去呀。笑着从后面贴着陶暮染,手把手的教。 霍苍严一上来,陶暮染的心就突突的跳,注意力都不能集中了,霍苍严的笑意更甚,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精神集中,热气喷在陶暮染的耳郭,白玉似的脸莫名其妙的染上了红晕。好在最后陶暮染能够枪枪上靶了,还行的上天保佑的打在了八环以内,高兴得快跳起来,一个劲儿的冲霍苍严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虽然已经要慢十八岁了,到底还是个孩子,无论内心藏着什么,压着什么,恨什么怨什么,那股天真的劲儿都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