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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蹲在地上。刚才用力过猛,这两天又没进什么油水,头晕目眩一阵后,直接倒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入狱(下) 前些日子平城连这下了好几天的春雪,难得放了晴。 灿灿的阳光,并不耀眼,温和的散落在小院刚发芽的的花枝上,映得那娇俏的嫩叶晶绿莹亮。 用半米长松青石铺的小径,在一片片未长叶的藤蔓植物的包裹下,从侧园一直延到屋后这座小院里。难得的好天气,原本足不出户的院主倚在垫了虎皮毯子的软榻上。 院主脸色有些苍白,是多年积病的原因,却并不影响她的美丽。素白的玉钗簪起柔顺的乌发,青绿的小袄,盘银的素锦旗袍包裹着姣好的身姿,随意耷拉着的细白手腕圈在两只白玉镯子里,很是好看。 好熟悉的人,陶暮染忍不住想要在靠近一些。才抬起脚,就有一个小孩儿从身后窜出来,五岁大的样子,声音软糯可爱,抱着女人的手臂叫着娘。 听到这个称呼,陶暮染说不出的惊喜,定定的看着那个苍白女人,女人睁开眼睛,笑起来温柔和顺,像是这春雪后的暖阳,寒冷中带着极少的暖意。 陶暮染想疾步走上前,却始终到不了女人面前,心里莫名的突突直跳,不似刚才那一刻的欣喜,是惊惶,和难言的不安。 侧院传来哄吵的声音,陶暮染变得更加惊慌,拼命的加快脚步,想要往女人身边去。却不料忽然天旋地转,让光秃的藤蔓绊倒在草丛里,瞬间被缠了个结实。 女人也坐了起来,将五岁的孩子圈在怀里,眼里满是戒备。侧院的声音渐近,夹杂着军靴匝地的声音,一下一下,敲打在陶暮染紧绷的神经上。 一个纤瘦的人影被扔了进来,爹!小孩惊叫一声,声音因惊吓而颤抖。扔陶业的人从院门走进来,是个军人,短发黑眼,笑得张狂,身后还跟了十来个大兵。 眼见他一步步逼进小院,陶暮染更加疯狂的挣扎起来,藤蔓上的倒刺嘶啦嘶啦的割扯着他的皮rou,让他疼得身体不住的抽搐,藤草却没有丝毫放开他的意思,反而缠得更紧了些。 陶业迅速从地上爬起来,想要阻止打头的那个人,却被士兵拦住,袁克庆,你放过她,我求你放过她!陶业的声音显得异常嘶哑,额头和手臂上都是血渍,没有了平日里的儒雅,看上去很是狼狈。 袁克庆的脚步停了下来,英俊的脸上充斥着戾气,阴沉邪魅得几近扭曲,笑起来像个精神病患者,连带着声线都让人不由的起一层鸡皮疙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陶业,说:阿业,你不该背着我做出这样的事,六年前的教训似乎没有让你长记性。伸出手,捏住那张还不及他巴掌大的消瘦俊秀的脸颊,你知道我的脾气,赏罚分明,犯了错,就得罚。 陶业赤红了眼,连最后一丝涵养都碎尽了,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袁克庆,你要做什么就冲我来,欺负女人,算什么东西!你他娘的就...... 啪 一声脆响,陶业的脸立刻红肿了起来。袁克庆慢条斯理的将手套戴上,戏谑的看着陶业,向边上的两个士兵摆摆手,两人立刻向榻上的女人走过去。 边上的小丫头想要阻止,才上前一步,便被一刀扎进脖颈里,孩子惊吓的嚎啕大哭,一个士兵眉头一皱,将他提起来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