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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堆成白色,向苍空飞舞而去,不久,争先恐后般消散在高空。我眺望了天空一会儿,想着所谓的“Kesalan Patharan”就是那个吧。我收回视线时,草枯萎了,变成了淡茶色的枯木倒在夹克上。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那东西杀死人类吸取养分盛开花朵,然后留下子孙黯然逝去。不知道它们接下来会在哪里如何成长。杀完人类后寄宿在别的生物上吗,还是采取新的方法,或者说走向灭亡呢。我实在忍不住好奇起来。 当天行驶之时,看到各处都有向天空飘散的“种子”,意外的是它们从没有落到过吉姆尼的前挡风玻璃上。 我推测已经没有尸体,来到了仙台。虽然确实没有尸体,只是到处都散乱着衣服,但是发生了其他麻烦的事情。名为城中大道的路上停满了车。车内塞满了白色的种子。本以为死亡时间和青森那边一样,都是那天晚上或者清晨,但是这个地方似乎是早上到中午吧,又或是说不同人会有时间差呢。人们想方设法想要逃离恐惧,于是发生了严重的交通堵塞,最终牢牢关上窗户死去。 虽然得不出答案,但是似乎无法继续开车前进了。想要一辆一辆开走顺开道路也不太可能,汽油也几乎耗尽。有几辆车里的尸体似乎一直踩着油门,牵连周围好几辆车,最后烧毁了。 最终,我决定在仙台放弃开车。虽然和行驶至今的吉姆尼告别非常痛苦,但是没有办法。意识到没有必要拿走大量行李也是原因之一。只要能找到店铺,衣服和食物要多少有多少。这两天几乎每天都换内裤和内衣。只要房屋没事,就有住的地方,只要能挡风遮雨就没什么问题。 我在仙台市内努力筹备新的代步工具和行李。比汽车更灵活、在人行道和崎岖道路上都能行走的只有越野摩托了。我前往毫无人影的大型二手摩托店,选了一辆曾经在杂志上看到过的轻便又易骑的雅马哈&8226;索鲁。 行李也有所减少。因为天气变暖,所以就一直穿着便于行动且防水的夹克及裤子。双肩包里放进户外用品商店里找到的睡袋和垫子,并绑在后架上。把大多数行李和一把枪留在了吉姆尼上。慎重起见,我把记录至今为止种种的纸条也贴在上面,希望有谁会读到吧。 次日清晨,晴空朗朗,我戴上视野广阔的安全帽,戴上手套穿上靴子离开了仙台,无止尽地前进在太平洋沿岸的国道六号线上。一找到其他摩托,就从燃料箱里补给汽油。 果然摩托车很快。我超过了好几辆包括警车在内的已经无法启动的汽车,略感得意。虽然并没有那么赶,不过天黑之前来到了水户附近,在没有一个人的幼儿园里睡了觉。 然后今天,在证实成田机场里没有人影后,我便在稍远处——眺望佐仓的樱花。因为这过于闲适美丽的风景,今天不想离开这里,想要观赏樱花到傍晚。突然产生了先找住处的念头,便骑着索鲁驶向广告牌上所示的城址内“国立历史民族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