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2/5页)
鼓胀的阴户,试探着摩擦那片软绵绵的rou。 宫侑的手粗大但灵敏,他对自己的双手有种无法言明的骄傲,因为他能在赛场上用这双手把球传到任何他想传的地方。身为二传手的他对自己的双手能够触碰到的地方有着近乎可怕的控制力,即使离开赛场,他也能找到这双手合适的发挥场所。 只要他想,欲望能够抵达任何他所期待的地方。 寺岛明里弓着腰急促地喘了两声,两手插进他的发间,咬着牙说:“再提别人的名字就给我滚出去。”随后她察觉到他的手已经顺着内裤的边缘摸了进去,分开yinchun,让体液黏糊糊地浸出来。 他大概是被用来替代宫治的‘别人’这种称呼取悦到,见好就收,爽快地闭上了嘴。不等她再说别的,脑袋就钻进了她裙底,整张脸都埋进她双腿间,隔着她的内裤,在她腿间舔了两下。他的手指在布料下揉捏,yin水已经止不住地往外涌,整个阴户都被他弄得又湿又热。布料也很快湿透,贴着阴户,陷进两瓣丰满的rou里。 “在想什么呢?”他手指勾着内裤边缘准备扯下来,眼睛抬起来,就见到寺岛明里正盯着自己。她只在这时候会有这样的目光,湿润的,水一样柔软,总能够骗到不少人,让人误以为她有情。事实上,他最清楚,他们过去相处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除了短暂的欢愉,什么都不会留给对方,也什么都带不走。如同流浪者,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 “在想你啊。”她笑起来也这样,说话也这样,欲望之下,什么都说得出口。 他从不在这时候煞风景,此时此刻,不深究才能保证他们能够享受的快乐在有限的时间里扩大至无限。他掀起她的裙子,亲了亲她的大腿根,将内裤脱了下来,笑着摸了两把,“怪不得这里也这么热情。”说完张开嘴含住了她整个湿淋淋的阴户,舌头分开yinchun,卷着她硬起来的阴蒂挑逗。 她腿一软,后背yingying地抵着玄关摆放的柜子,所有的力气都花在了他和这个柜子上,以至于他的舌头伸进去里面时,柜子的棱角几乎嵌入她的骨头和皮rou里。没等她站稳,他又故意在阴蒂和xue口间来回舔弄,还不轻不重地啜两下,很快身体就彻底没有余力遏制声音。 听见头顶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呻吟越来越细碎,宫侑越发卖力,舔得啧啧作响。热乎乎的xue口像是一口井,水漫得到处都是,他越是往深了进去,就越是能尝到更多。 他这会儿有些像只在水源里贪婪的野兽,能一口气喝尽最好,将水源深处的洞xue里掏空。最后用快感猛烈地冲刷,直到什么也不剩,只剩下他,完完全全的占据着。 他要她忘记所有人,只记得他。 快感源源不断的涌上来,宫侑的手指插进去配合着他阴蒂上吮吸的舌头,寺岛明里早就爽得忘乎所以,低声尖叫着被他口到潮吹。 宫侑眼疾手快地抚住她,站直了身体,箍着她的腰,动作轻巧地脱掉她的外套,自己的外套。一层层地脱下去,她的身体像只充满活力的动物,在他的手里不安分的跳动。他把手伸进最里面,摸到的地方都有种躁动的热。往上摸,紧紧地压着她的rufang,牙齿在她耳垂噬咬,压低了声音问她,“在这做一次,怎么样?”显然这不是个问题,他们不是第一次在玄关这里zuoai,这整个公寓都曾经是他们筑的窝,栖息过身体里所有不体面的,混乱,不可控的爱欲。 他拿衣服随手擦了一把脸凑过来吻她,她被哄得高兴也热情起来,勾着他的舌头吮吸,解渴一般用力。两人脱衣服的间隙,嘴唇就这么不断地分分合合,津液勾连着扯出几道细微的银线。 最后一次回到一起时,他咬着她的下唇不肯再放开。她的衣服扣子就这么解了一半挂在身上,内衣松松垮垮地半拢着rufang,阴影重重地打下来,呼吸带着rufang上下起伏,如同一片厚重的yin靡的浪。 宫侑尤其喜欢这种抱着做的姿势,他上肢力量极强,可以毫不费力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又因为重心和体位,他会进去得很深,能够完全抻开xue道,照顾到每一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他也会被咬得很紧,guitou被rouxue吸附着,进出时湿润柔软的rouxue会一下接一下地吮吸,微弱地牵扯感会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极限的快感会在同一时间刺激他们的感官。 他痴迷地亲吻舔弄她的脖颈和肩窝,rufang从指缝里满溢出来,凸起的rutou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