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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笑看他,“不疼了。” 晏望霄“喔”一声,怔愣了一下,才放下他的手臂,“还是要去诊所看看,不知有没有骨折。” 梁松影跟上去挨着肩膀同行,“人手臂上的骨头没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晏望霄叹了一口气。 梁松影就笑了两声,“望霄,望霄,望霄啊,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啊?” 晏望霄把头扭到一边。 梁松影小声唱起情歌,歌声轻松愉快。 “傻瓜,上车了。”晏望霄叫他。 “哦哦。”梁松影把袖子放下来,用外套遮住,钻进车里,“你说谁傻瓜?” “姓梁,名松影,英文名叫Lan的,男性,很傻的,以后你遇见他,要记得把他骂醒。” “重新自我介绍,我姓晏,叫晏松影。” “……” 两人一路斗着嘴回家,梁松影去洗澡,晏望霄拿起手机走到阳台锁上门,打电话给周贝,“我前段时间交给你的那封信,你给任泽余送去吧。” “喲,终于想通了。我早说了给他送去,让他知道当年真相,说不定有所愧疚会给你求情减刑呐。” “我已经不在乎这个,我只想让他难受。” “唉,我是个路人都看不过眼。行了,我会照办,办得漂漂亮亮。” “好,那么再见。”晏望霄顿了一下,“另外,多谢。” “嘿嘿、嘿嘿嘿……” 晏望霄听着周贝没心没肺的怪笑,嘟哝一声,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周贝就拨来电话,详细描述当任泽余看到这封信时的表情,那堪称一场变脸大戏,从不屑、疑惑、严肃、阴沉,到震惊,最后嘴唇啊、手啊、脚啊、头发啊都抖起来,真真厉害。过了半个小时,周贝把信拿回来,挥了挥才给回晏望霄,“被他抓皱了,我好不容易抢回来,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上,别计较缺了的那一角了,Lan说不定会以为日子久了,被蟑螂还是老鼠咬坏的。” 晏望霄接过来翻看,缺了的那一角断痕看起来比较新,他不怎么在意,可还是指正他,“存放在盒子里锁好的,你以为蟑螂、老鼠之流怎么钻进去?” 周贝“呃”一声,“是虫,蛀虫,很小很小,从旧纸张滋生的虫。” 晏望霄呵呵两声。 趁梁松影不在,晏望霄去堆满收藏物的房间把信重新放回盒子。周贝跟在他身后,瞧见满屋子古董、纪念品、旧物、黑白照,不禁啧啧有声,蹭这边瞧几眼,踱那边摸几下,不停“哇哇哇”。 晏望霄没理他。最后看一眼信,按照原来的纹路折叠好,放在一张没用过的80分小邮票上面,锁好,小钥匙塞进旁边一只金猪的嘴巴里,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梁松影有收藏旧物的癖好,装载着回忆的物件都被他留下来,保存妥当。去年梁松影忽然消失大半年,晏望霄睹物思人,有空就在这个储物间里翻看,从旧物里追寻梁松影的旧日足迹。那封信,就是当日发现的。如果不是他发现了,那么恐怕除了梁松影和已过世的骆承安,谁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情节。 信是骆承安自杀前几天写的,他在信中认错,哀求梁松影顶住压力,不要把他下药的事说出去,若是被家人朋友知道他的作为,他没脸活着。梁松影已经写好回信,回信是这样的: “既已知道错,就算了,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