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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消失,楼梯间重新陷入安静。 宋礼和叶扬面面相觑。 晏望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伸进口袋想掏根烟来吸两口。 梁松影最近烦透了。新专被卡住,与公司闹翻,原因是想要他续签,但不同意他擅自改变风格,来年春天的演唱会更不可能按他自己的想法进行突破蜕变,若失败,对公司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他选择另谋高就,公司老板是个外籍华人,很不高兴,借故合约到期,卡他的唱片进度。梁松影也很生气,找老板理论,结果不欢而散。 十一月的冷天,他气得头上冒烟。 人也瘦了一圈。 被朋友、媒体、粉丝不停追问新专日期,八卦事件内幕,他根本不想对别人解释什么。在微博上,只是说:“对不起,因合约问题与公司产生分歧,新专出产并不顺利,延期到何时仍然未知。正在等待签订新的唱片公司,希望能够尽快解决。” 失约于粉丝的打击、催促新专的烦恼,占据他全部心神,以致于那首的辉煌战绩只匆匆一眼,并无太大喜悦。 自从上次收到晏望霄的感谢语,到后来偶尔几条问候,两人竟然同在Y市、同在娱乐圈而没再见过面。前一段时间由晏望霄带来的心底悸动,经过一段时间沉伏,似乎已消失无影。 十一月末的最后一天,凌晨三点多,晏望霄忽然微信发来消息。 笨猪:睡了吗? 他把那三个字,一个问号,来回看了几遍,想了好一会儿,才回复。 我:在 笨猪:给你看一份歌词。 …… 我:挺好哪首歌的 笨猪:我写的,打算叫。 笨猪:给我谱上曲吧? ……沉默了一会儿。 我:可以不过要等挺久 笨猪:等得起。 笨猪:合作愉快,Lan。 我:还不睡 笨猪:睡不着。 我:为了写这首词吗 笨猪:你弄反了,是因为睡不着才写。 笨猪:我最近失眠。 我:有心事压力大? 晏望霄隔了很久才回复。 笨猪:过去揪住我不放,我总是梦见自己从各种地方坠落,有时是建筑顶楼,有时是悬崖,有时是云上,有时从地面掉下去掉到天空里再掉到地下……心脏不跳了,呼吸也没了,以为自己死了,没想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梁松影,我是活着的吗?我觉得自己像做梦,做了好多年。第一次见面你就用那种眼神想看透我,你再好好看看我,你看到什么? 我:晏望霄你还好吗 笨猪:很好啊。我只是跟你说话,你为什么要问我好不好?我看起来很不好吗?啊对,我失眠。 梁松影直接打电话过去,“嘟嘟嘟”声从话筒里传来,没人接。想了一会儿,正要问,那边已经发来质问。 笨猪:为什么不打了?就打一次,你这么容易放弃的吗? 我:你想我打几次 笨猪:打到我睡着为止。 梁松影那天凌晨不停在拨电话,直到凌晨五点忍不住,脑袋一沉,睡着了。第二天照旧睡到十一点多,给晏望霄发了条短信:今早几点睡的 晏望霄回复:不知道。 梁松影总觉得晏望霄不对劲,却无从下手。 CD架上有一张晏望霄的专辑,还要一首单曲《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