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来访(涨奶,吃醋,攻击) (第1/2页)
并不是荆棘倒向忍冬,而是忍冬拥抱荆棘。 ——《呼啸山庄》 吸血鬼最初的诞生就饱含着情欲。 他们或许进化出了表面的绅士与优雅,但他们的底色将永远是丑陋的欲望。 克伦德曾收敛控制得无可挑剔,当需要放纵时他会畅快的狩猎,但很多的时候,他将精力投入真正该集中的事物之中,不被任何欲望所左右和打扰。 但现在,他已丧失压抑自己的能力。 可他却该死的没有丧失那高傲的自尊。 其实早在三周前,克伦德这具已经被无可救药地改造过的身体就开始隐隐约约的发sao。女孩的治疗压制了yin纹,但存在于本能的欲望却随着身体力量的恢复逐渐苏醒。 起初是奶头有些痒,后来是下身不合时宜的勃起,最后,克伦德绝望的发现,他竟然由于今日饮食的改善,而开始有产奶的迹象。 克伦德屡次试图用残暴的方式去摧残掐灭,却徒劳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习惯从痛苦中寻求快感。 于是,在寂静无比的深夜,沉睡在美妙梦境里的少女并不知道,屋外的男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林地草坪中,在寒冷的月色下,奋力地揉搓着自己的奶子,试图化开其中的硬块,疼痛使他不断抽气,而倔强使他咬紧嘴唇,将灼热合着血腥一口咽下。 与此同时,他沉甸甸的下身已经微微勃起,在刻意的忽视下依旧挣扎地分泌出了些许晶莹的液体。克伦德不去管它,甚至不肯伸手稍加抚慰。 他现在无比厌恶自己随意发情的身体,厌恶它每一次勃起,每一次抽动,那下意识的反应,对着jingye,对着尿液,对着……女孩的血液。 血液。 是的,克伦德也已开始意识到,随着自身力量的逐渐回归,少女血液中的压制力量也开始减弱,而那血滴的味道也开始变得愈加甜美而难以抵抗,让他几乎闻到气息就难以自抑的想要狠狠扑上去,撕裂,吸食,最终彻底占有,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永远留存。 如果,他… 不! 脑海中的景象激烈地刺激着克伦德的神经,他头次感到彻骨的恐惧。不知究竟是出于惩罚还只是想将神智从眼前破碎的幻想里抽回,他狠狠掐上自己的胸前早已充血肿立的茱萸,骤然发出嘶吼,与此同时,奶水溢出。 很难说是什么感受,克伦德的yinjing此时也已经完全挺立,奶水混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手心留下来,本能促使他想要细致而全面的舔舐这液体,奶头的刺痛也很快被新一轮的瘙痒侵蚀。 可克伦德什么都没做。 他躺在草坪上,任由奶水流淌,而yinjing则在寒冷的秋风中僵冻着,直到再度缓缓垂下,刻意为之的禁欲下,卵蛋已经由于jingye积累而变得又胀大几分。 他像死了一样寂静。 克伦德就这么在草地上躺着,睁着眼,看着天空。 那样近,又那样远,空无一物,又满是繁星。 一个晚上过去,晨光熹微,克伦德在小溪旁仔细收拾干净自己。穿好唯一的一件衣服,他准备回去,满载着深秋的冷风。 而就在他悄然走到木屋附近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门口徘徊,身后背着三四柄剑。 一个兽人。 很巧妙的,就在他的力量已恢复半成,不需要尖牙所分泌的毒液和被封印的法力,也可以仅凭力量掠夺生命的时候,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兽人。 或许复仇的开始总要以血液来饯行,克伦德的眼睛泛出金光。 他在暗处观察着,他注意到这个兽人劲瘦的体型,上扬且随着走动不断摇摆的尾巴,左耳的缺损,衣角的泥泞,身后剑鞘的锋芒……这是一只刚刚成年的犬族。 克伦德的视线沿着那犬族身后的武器逐渐下移,然后,猝不及防的,他呼吸一滞,心脏像被铁丝贯穿过般猛然刺痛。 那犬族的披风后摆,纹绣着极其鲜艳的家族纹路,与克伦德现在所穿衣物上的花纹一般无二。 而就在此时,那个犬族似乎终于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