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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色蔓延在他脸上,“我rou身成仙后,在金霞洞翻阅典籍,最后寻到一本...画册。”他说画册的时候耳朵也红了,“总之看到了女子下面是何等构造。” 我盯着他通红的耳朵想,仙人的话本都是活的,换言之只要注入灵力,无论功法亦或典籍都会动起来,若有画样便是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的,他那是尚年青,正是收束心神秉正元阳练功的年岁,看了那活春宫会不会夜有所梦。 他会梦到什么,是女xue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吗,还是师兄弟们塞进他身体里的yinjing?我用更专注的眼神去看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的女xue仿佛感受到我下流至极的眼神,竟然慢慢地变湿,他用手指去碰女xue两边的rou,颤抖着声音说:“这里要保持干净...亵裤的料子不能太硬。”他艰难地往外蹦字。 我全然没有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流水的女xue。 “舅舅你在流水。”我轻声说。 他臊得厉害,脸红的似要滴血,语气严厉却又抖得不成样子。 “别说话。” 我把脸凑近了又问他:“舅舅,那是什么?” 他的女xue仿佛被我口中热气烫到,抖了一下,湿得更厉害了,我伸手点了一下那rou下凸起的一个rou粒。 他屈在胸前的腿,不受控地踩向我的胸膛,试图拉开与我的距离,我用手握住他的脚踝,他的跟腱细长,脚腕刚好被我完全握在手中,我在他的脚腕旁轻轻摩挲,似乎是觉得痒,他的脚在我的胸前动了两下,我咽咽口水,夹紧双腿。 “不许再动了。”他颤声说道。 我握拳,把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 他长呼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逃避跟我的对视:“那是...女子的花蒂,不要碰他。”他脸上的红色直接熏到了脖子上,隐隐有突破胸膛的意味。 “舅舅,你会怀孕吗?”我看他长长的眼睫剧烈地颤动,似乎是没想到我会问出这等问题。 “不会。”他迅速地回答我,头偏到一侧,“师父说,无论神仙还是精怪,从未有任何雄性产子的记载。” “舅舅,你为什么一直在流水。”我伸手在他的大腿根上抹了一下,一个小小的触碰竟惹得他喘息一声,yinjing也慢慢醒来,半勃着支起来。 我在他的注视下把手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着急地向前倾身,抓住我的手,几乎是哀求着说道:“别闻,不...不好闻。”他的yinjing在我面前晃两晃,差点碰到我的脸,他又急忙坐直,那淌水的女xue再次出现在我视线里。 他又羞又急,说不出话来。 我挣开他的手,问他:“舅舅,要不要我帮帮你。” 他踩在我身上的脚一用力把我踹到在地,我仰面看到他女xue流出水顺着大腿向下流,落在我的胸前,我故作抱怨地说:“舅舅,你的水都淌到我身上了。” 他没在回我话,顶着一张通红的俊脸,还没忘在腰上系块围挡,转身就走。 我躺在地上冲他背影喊:“舅舅,没有那么不好闻,只是有点腥。” 他脚步踉跄了一下,几乎是跑着离开了。 我摸着guntang的yinjing,上下撸动,跪在他刚刚坐过的前面,去嗅他留下的味道,我没一个狗鼻子,只能隐约感受到一点腥甜的味道。 我闭着眼睛低声唤着舅舅,大逆不道地射了一手白浊,把它们抹在味道散去的他刚刚坐过的地方。 我在梅山兄弟从汤泉里出来的时候,才跳进水里。他倒是没了刚才的尴尬,扔给我一条毛巾,叫我给他擦背。他大抵是钝感很强,没能发觉我那昭然若是的心思。 我心猿意马地给他擦着后背,冷不丁他从水中站起来,他跨出汤泉,回头瞥了我一眼,我期期艾艾叫了一声“舅舅。” 他慢悠悠地去换衣服,丢下了一句话。 “你真是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