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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被拉进情欲,双眼迅速被更浓的水雾笼罩,斯卡拉姆齐紧紧咬着牙发抖,昂头泄出几声喘息。空这才凑上前去,伸手掐住他的脸,迫使斯卡拉姆齐张开嘴就低头去接吻。 这个吻很轻,仿佛一片带着阳光的羽毛,抚在眉间唇上尽是温柔的爱意,唯独落在心间荡出大片的窒息。 “不可以……嗯……这样……” 明明说出了那样的话,还偏偏要给他温柔的吻,总让他错以为空还在意自己,可是身下异物粗暴的抽插又是格外无情。空似乎格外喜欢这样,刚开始斯卡拉姆齐还因为他的温柔升起小小的雀跃,到现在被他亲手揉碎成模糊的一团。 骗子。 斯卡拉姆齐逃避般的从唇齿间的空隙中溢出费劲的喘,脸上被泪痕带水痕糊了个乱七八糟。他的雌xue在高潮中完全失控,紧紧的绷着柔软的入口,又痉挛着想攀住不懂怜惜还在撞他敏感点的按摩棒,甬道里的嫩rou却被震得发麻,湿漉漉的流口水,起不到一点防护作用。 上一波情潮还未平息,密密麻麻的酸痒就再次攀上斯卡拉姆齐的胸口,他颤抖着身子尽力往后缩,试图让雌xue离空手里的那根按摩棒远一点,让自己缓缓体内过量的快感。 然而这样的躲避是没有用的。留给他活动的空间就这么一张椅面,退无可退,这样的动作也必然会惹来空的不满。 “不可以哪样?不可以吻你吗?” 骨头难啃的要死,被欺负成这样都不肯认输。也不知道背后的组织用了什么办法给他灌了多少迷魂汤,能让他不顾及旧情也要对自己下手。 空总算愿意放开他的唇舌,施舍给斯卡拉姆齐喘息的机会,垂眸去看他那张昳丽的脸。 “斯卡拉,认清现状,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提要求吗?” 他的小野猫长的实在是漂亮。即使是潮红着的脸沾满了yin秽的水痕,绀色的眸子也被情欲逼出水雾微微上翻,连眼角的飞红都显得格外yin乱,也仍旧美得惊心动魄。 上层里流通的貌美少年并不少,贵族的「情人」一向没有人权,转手送出去或是死在主人手上都不是什么罕见的事,叫情人纯粹为了好听,实际上是能随意打杀的性奴而已。 叛种更是留不得,但凡换个人斯卡拉姆齐都不会活到现在——空见不得那些肮脏的分享,又实在是对这张脸没什么抵抗力,当初明知他留在自己身边早晚要被染黑,索性伸手拉了斯卡拉姆齐一把,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恋人。 斯卡拉姆齐紧紧的绷着身子,转眼之间又去了一次,下身的快感却丝毫不减,空已经没在控制按摩棒了,可他的耳朵仍旧能听到黏腻的水声,敏感的雌xue只是靠按摩棒自身机械的震动就要忍不住再次高潮。 太过分了,还要说这种话…… 身上的冷汗一阵接一阵的出,斯卡拉姆齐就算没法动弹也知道这两天自己的身体亏空得太厉害,前端的性器如同废了一样,除了最初被折腾的那几天能正常射精外剩下的时间一直在耷拉着流水,现在自己的雌xue也要快被玩坏……他迷迷糊糊的想,坏了也好,如果是空想要的话…… 如果是空给予他的报复的话,那些这是他应当承受的。 没有人会教一把刀如何做一名合格的恋人,或是爱与被爱,就连刺杀任务也只是凭着异常优越的皮囊才拿到。 他顺利的以营养师的身份混进去,利用职务之便给兄妹两个送些零嘴,借此来套近乎——他们的日常吃食把控十分严格,后厨又分工明确,下毒的路走不通,只能先和他们建立起信任。 这种接近的手段刻意到连现在的他自己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小小年纪便游走yin浸在权谋中的空。 一年多的委曲求全换来怜悯的蛛丝,斯卡拉就敢顺着往上爬,稀里糊涂的跌进空亲手准备的蜜罐子中,被当成蜜饯泡透。 如今包裹住两人的虚假糖壳被他亲自捏碎,扎进指尖的碎片自然要汲取血的报酬。 “呜!”阴蒂处传来强烈的痛意,瞬间驱散了大脑中乱七八糟的念头,斯卡拉姆齐发出激烈的哭叫声,身体一个劲儿的打颤,双手疯狂挣动着锁链想要逃。 “还有心思走神?在想什么?不如说出来我也听听。” 金色的眸子落在斯卡拉姆齐脸上,试图从中看出什么来。空把玩着手指间红肿的rou珠,一下一下用力捏成薄薄的一片,去磨中间的硬籽,还要松手从另一个方向捏,欺负得那点红珠只能委委屈屈地立在外面。 斯卡拉姆齐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