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盲犬 01 (第3/3页)
身衣服倒是给你行了方便,你脱它们有如金蝉脱壳,不一会儿,你便褪去上衣下装,仅剩内衣裤。 他的表情从迷茫变成了不解,他很少会靠你靠得很近,从来不知道你会把自己打扮成这副鬼样。但他是一个称职的保镖,不会不懂眼色地问主人家不该问的事情。 他还站在原处,手微微向前探去,等着你为他宣告最后的判决。他瞪着无神的双目,好似亲眼瞧到了面前之人朦朦胧胧的女体,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私密部位。他的“看”使你浑身难耐地燥热,你恨不得摘下他那副墨镜,要他好好看看你这具身躯。 隐约间,你感觉自己在强jianian他的听觉,他的听觉都替他把一切看了,他的听觉看完了你脱下衣物的全过程,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手抚摸皮肤的沙沙声——这些声音加重了他面上的煎熬。 你的内衣裤是系带式的,它们易穿易脱,只需轻轻一拉,内衣裤便从你身上剥了下来。你看到自己白得反光的躯体,还有胸前两团碗似的rufang,这对rufang的形状真好啊,多么适合他那双布满茧的手来揉捏。 若是他能看到你身上乍现的春光,你定要让他看个够,你喜爱他喜爱得紧,恨不得将自己现在的模样投进他的脑海中去。 你拉过他半垂的手,意料之中收获到他浑身的一抖。 你被他的举动逗得轻笑出声,将脱下来的内衣裤放到他宽阔的掌心。那两块顶小的布料让他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它们质地丝滑,带着女性特有的温香。 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搞明白自己手里流淌的是怎样的两块布料,它们柔软得太不真切,仿佛随时都会在他的手里化掉。登时他的脸又一次涨红,对手中的烫手山芋手足无措,拿也不是放也不是,你却要抱住他那只比你的手要宽大一些的大手,帮助他用力握紧拳头,要布料在他掌心黏满他的汗液,变成皱皱巴巴的废布。 你又掂起他的另一只手,那只手在接触到你的皮肤时试图挣扎,最后又我说服自暴自弃地停在其上。粗粝的指头根根烧着似的guntang,那手颤抖得厉害,他被从军队开除的那一天都没有抖得这么厉害。 他神情抗拒,双唇抿成了一条线,手却在迎合,任由你拉着它,要它抚过你毫无赘rou的腰腹,在浑圆上驻足。 你拉着他的手在你身上逡巡,这手替代了他的眼睛去感受你,你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间,少女挺翘的rufang挤得他的手不安地想要缩回。带茧的指尖探在你身上,引起一阵难耐的痒。 你顺势将整个身躯都贴近他,两团柔软贴在他冰凉的皮夹克上。他的呼吸渐沉,眉毛纠成一团,靠近一看,你发现它们在痉挛。 “我不能毁了你……”他浑身僵硬,喉结艰难地蠕动,理智在做最后的抗争。 瞧瞧,到这种地步,他还觉得是他毁了你。 你却顺着他廉价的衣物向下爱抚,摸到他两腿之间已然硬起的物什。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了,自他当上你的保镖起,除了睡眠,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守在你身边,这样的工作强度使他体内攒满欲念,他过盛的欲望在他的双腿间暴露无遗。 “再不发泄出来,你说不定就会毁掉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