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名称 (第2/6页)
一阵比一阵凑得更近,敏感的性器被温暖湿润的风吹得隐隐跳动,袁基揣测着你要干什么,不自觉地侧头屏住了呼吸。 你看着那性器在你的注视下慢慢变得硬挺,看着隐伏的青筋慢慢缠上胀大的茎身,看着圆润饱满的guitou凑到你的唇边,前端淌出清透的前液。 你轻笑了一声,突然直起身子,全程没有碰到那兴奋的茎身半点。你只是淡淡看着它翘立着,看着它因为你突如其来离去的动作可怜地轻晃了一下。 袁基的唇微微张开,如果此时他能睁开眼睛,那双眼里一定罕见地浮现了茫然。 你想象着袁基无措时那双眼睛会是什么模样,伸手狠狠攥住了那根茎柱,在听到袁基轻“嘶”一声后加上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taonong起来。 不紧不慢。 比起纾解,你更像是在心不在焉地把玩袁基因为欲望涨得发紫的性器。你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掌心摩挲着这性具上狰狞的青筋,存了心要用掌心的软rou把几乎快撑破rou膜的青筋按回去。偶尔兴致好了,你就加快速度双手上下摩擦;玩得累了,就用了力把手里的玩意儿攥紧,松开,再攥紧,再松开。 视觉被剥夺后身下的感觉本就更加敏感,哪里经得起你这样不上不下的把玩。有时候你taonong得认真,便能听到头顶难耐的低低喘气;有时候你狠了心把指甲嵌进guitou顶端的小孔,又能听到袁基闷哼一声,撑住身子的手颤抖着把衣角绞得极紧。 待你终于觉得手酸,一把放开袁基那被折磨得发紫发胀的性器,袁基的全身已经变得透湿,薄若无物的轻纱黏在白玉般的肌肤之上,和从池中出来的你并无差别。 你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那被发带缚住的眼睛,入手的触感也是湿的。不知是因为这温泉池的雾气蒸腾,还是袁基刚刚被刺激得流了泪。 即使被玩到这种程度,袁基也没有要你停下,更没有主动去把发带摘下。 他知道你的举动带了什么意思。 身后是烟雾缭绕的汤池,身前是茶烟般如梦似幻的公子,你忽有有了如坠云端的不真切,一把攥住袁基的衣领,扯着他用力地往后仰倒—— 四溅的水花将你们托起,你用力揽住了袁基的脖颈将他勾到眼前。 顺着力道,袁基薄软的唇凑得那样近。你偏头靠到了他的肩上,错开这个水到渠成的吻。 待你们在水中稳住身形,已是你双腿用力缠紧袁基的腰,他稳稳地托住你的臀部的姿势。 水流带走了你们身上最后的薄纱,你将赤裸的自己狠狠按进袁基的怀里,低头看清了水中二人紧密相贴的性器,沉身坐了下去。 借着水势,袁基的性器入得极其顺利。坚硬的rou刃破开娇嫩的花瓣,毫无阻碍地一路蹭过柔软的内壁,直直抵到花心。 今夜的第一声呻吟顺理成章地从你的口中泻出,水汽模糊了视线,叫你仿佛隔着衣带看到了袁基眼下的那颗小痣——那颗小痣在雾气里晕染得更开了,像一滴融入水池的墨,像此刻被xue中性器烫得融化的你。 袁基凑到你耳边轻叹了一声,呢喃的是你的名字。恍惚间你感觉你们又回到了从前——在骗局被戳穿前你们欢爱过不知几何,袁基也是这样,在情浓时会唤你的名字,低低如梦中絮语,而非叫你“殿下”。 过往的鱼水之欢与此刻袁基平稳却用力的穿凿交杂,铺天盖地的水汽笼罩下来,叫你分不清花xue里酥软的快感是来自臆想还是现实。只有用了力,把手中能确认存在的宽阔背部抱得更紧,把xue中进进出出的guntang性器夹得更紧,叫臆想也融入你的身体中来。 你爽得颤抖,但并不影响袁基把你抱得极稳。哪怕借助了水的浮力,长久托举着人的姿势也不轻松。你抚过他小臂绷紧的肌rou,莫名就想到了难怪他能站在南山射断北山的松枝。 嗓子里还没冒出的呻吟变成了嗤笑,下一刻,你如水蛇般用力贴上了袁基的胸膛,揽着他的后颈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guntang的吻。 袁基顿了顿,突然猛地将你抵到池壁上,抵着白玉的池沿一下比一下顶弄得更狠。糜艳的rou花被用力地捣烂,溅出甜腻的花汁。花汁顺着二人性器交合之处淌了下来,很快混入了满池春水,再分辨不清。 方才被池水泡得温和的性事霎时变了味,过电般的舒爽从花心传遍全身,意识混沌间你感觉自己应是已经去了一次,可花xue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