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太常寺卿初调(剃阴毛/赐贱名) (第1/2页)
柳清浅伏下身子努力舔触着水面,长时间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将白玉杯润得晶莹剔透,杯子里的水却没有rou眼可见的下降。 舌头伸得有些酸痛,歇息的功夫偷偷瞅了眼其他姑娘侍弄的器物,发现唯独她的是这个长杯子,忿忿皱眉。 这定是在故意整她的… 大人要求的标准着实严苛,教坊司里头懂这功夫的妓子谁不是练了个七八年的… 莫姑姑正思忖着,只见厅门又被打开了,司黛款步而来,凑到了主事的兰姑姑耳边低语了几句,兰姑姑谄笑着点头哈腰。 随后司黛便走到了柳清浅面前,半蹲下来拿走了地上的杯子,替她解开了项圈扣,温声道: “姑娘随奴婢走吧,大人要亲自调教您。” …… 司黛将柳清浅带到教坊司内一处院落的正房门口,停下,低声道:“姑娘且照莫姑姑教你的方式去应酬。” 大人素来不会参与这教坊司内妓子调教的事宜,但是自兵部尚书获罪后便格外关注这批女眷的动静,她一个奴婢自是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早晚躲不掉,柳清浅只好依言四肢着地,有些战战兢兢地垂首爬了进去。 屋内铺着织锦毯,倒没有在厅内的地板那么硌人,但她此时浑浑噩噩,本就没有休息好,又经历了一番刺激,哪里还顾得了膝下软硬? 正准备直起身子跪坐好,一道轻淡随和的声音从侧边传来。 “爬过来。” 想起司黛的告诫,柳清浅依言朝着那道声音的方向爬了过去。 商丘明渊靠坐在临窗的榻上,把玩着花梨木小几上的物件,并未低头看她。 柳清浅便这么静静地跪坐在地上,即便之前已被这位大人看光了身子,但此刻以这种袒胸半露乳的卑微姿势跪在他脚边,还是难过心中那关,不想抬头。 “姑姑们倒真会躲懒,跪姿都教得这么敷衍。” 良久,前方的男人才开口说话,声音不辨喜怒。 柳清浅心里一惊,因着摸不准他的性情,也不知是真指姑姑没教好还是在说她没跪好。 商丘明渊从榻上下来,绯色衣角摆过,行至少女身后半蹲。 “今日见你倒没那么拘谨了,想来适应得不错。” 男人一边话家常似的,一边用手托起少女软坐在腿上的粉臀,另一只手握住她莹白纤巧的脚腕,向两侧岔开,呈一副臀部着地,双小腿与大腿略微展开的姿势。 “是,大人。” 她要是不适应还能有活路吗? “你这般年纪,该是这番跪姿更合适。” 随即男人又从背后环住少女软小的身躯,握住了她的细腕,令双手于双腿之间撑地。 “日后伺候大人们前就这般跪着听命。” 商丘明渊的声音几乎是贴着柳清浅耳畔传入,这还是她头一次离他这么近,男人身上的草木凉香将她团团困住,香韵沉而忘俗,细而不断,令她原本紧绷的情绪宁和舒缓下来,渐渐竟也适应了这更为羞耻的跪姿。 “遵命…” 见柳清浅已经能接受这般跪姿后,商丘明渊起身走到少女面前,伸手抬高她的下巴。 打量着眼前小人儿面容,雪肤粉颜,两弯新月眉,一双杏眼笼着水雾又娇又怯,我见犹怜,隐了那丝清高不驯,倒是另有一番风流态度。 手指掐紧了些,声线仍是那般轻淡: “娇香淡染胭脂雪,愁春细画弯弯月,便为你取一‘雪’字,今后就唤雪奴吧。” “谢大人赐字。” 雪奴么… 南诏女子出嫁时才由父兄为其取字,因而过去十六年里她待字闺中,并未取字,如今落入教坊,莫说出嫁,便是守副清白身子怕是都难… 柳清浅翘睫微颤,也好,总比用自己的本名丢爹娘的脸强。 悄悄窥了眼这位大人的长相外貌,他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金色镂空骨蝶面具,看不真切全貌,但露出的下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