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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让师父开心一下的。” 隋简纠结了,师父并没有和他说这件事,那是想让他去还是不想让他去呢?他才习武没多久,那要是真的去了岂不是让人摁在地上揍的命?自己丢脸倒无所谓,可他的脸也是师父的脸,让师父丢脸……隋简打了个冷战,没敢往下想。 他摸了摸关玉箫的头,随意道:“师父没跟我提这个,真要提了我就去,能不能拿名次什么的等到时候再说吧。” 话是这么说,可从那天起隋简练起功来愈发来劲了。 最开始师父拿着那本“画册心法”给他练时他是辰时起酉时歇,时不时还去找师兄们插科打诨一番。自从被师父肯定后,他卯时起戌时歇,一天到晚除了练功不干别的,凭借一股强烈的不能给师父丢脸的执念硬撑着坚持下来。 姜洋来找他,见他这股不要命的势头直皱眉,“你这是要上天还是要入海,练功讲究跬步千里,欲速则不达,你小心走火入魔。” 隋简就知道他狗嘴吐不出象牙,反唇相讥,“总比某些人练的‘跪顶花盆功’强,对了,你那天晚上吃上饭了吗?” 姜洋闻言差点被口水呛住,面红耳赤道:“你怎么知道!好啊,你居然偷看我的笑话!” 隋简闭着眼继续打坐道:“我才没那闲工夫,但我还知道肯定是有人给你送晚饭去了,艳福不浅啊姜师兄。” 姜洋怒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龌龊思想,呸,什么艳福,练你的功吧,老子不管你了!”说罢气势汹汹就走了,也不知是怒是脑还是羞。 隋简莫名其妙,“不就送个饭么,这就恼啦?没想到姜师兄竟然这么纯情。” 第6章 红果(捉虫) 隋简打记事起就是个小叫花,他很早就记事了,步履蹒跚的跟在老叫花身后,手里拿个小破碗走街串巷乞讨的时候,曾看见过卖糖葫芦的小贩。 饱满的红果六七个穿一串,裹上一层亮晶晶的糖衣,满当当地插在稻草扎成的棍子上,在冬日的阳光下一晃一晃,晶莹剔透的非常诱人。 有个妇人抱着孩子经过,小孩子咿咿呀呀的撒娇要吃糖葫芦,妇人温和地笑着掏出几文钱,小贩就挑出最大的一串递给他。 小孩子的口水流得满糖葫芦都是,妇人也只是温柔的给他擦擦嘴,然后抱起他走了。 隋简羡慕的看着他们从视线里慢慢消失,回过头眼里充满期待地看了看躺在地上晒太阳的老叫花。 老叫花嘴里叼着根野草,混不吝地斜睨了他一眼,抬手摇了摇空空如也的破饭碗,示意他,想吃自己去讨钱买。 隋简于是不再看他,专心地卖惨讨钱,他分不清当时是没有吃到糖葫芦失望的多,还是没有得到想要的安慰失望的多。 后来老叫花死了,他尚未感受到多少真实感就被谢寒子领回了无妄宗,每天吃的饱穿的暖,但一直患得患失,直到那天谢寒子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他很棒,让他有点自信。 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天买糖葫芦的那对母子,但这次也有人递给他一串糖葫芦,也许不是最大的一串,但是一定是最甜的一串,那个面容模糊的人笑着对他说,慢点吃。 隋简浑身发热,他感觉身子很不舒服,身上穿的衣服好像被汗水浸透了,他自己醒不过来,只一遍一遍地做着糖葫芦的美梦。 似乎有人在叫他,不,先别叫他,他还不想醒,让他再睡一会儿。 谢寒子蹙眉看着躺在床上冷汗直流的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