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花笼鹤(以身偿债,扇脸责罚,啾咪的仙门图鉴收藏) (第1/6页)
朦胧沉梦中,只觉凉意习习,粘稠的不适感包裹全身。 沧九旻侧过身去想抱紧自己,试图拢回些许温暖。可方一动作浑身上下就跟散了架似的,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针刺般的酸痛令他瞬间清醒过来,嘶着气往下望去,一对嫩生生的雪丘挺立于视线中。峰尖瑰红如残阳映雪,四周还散落着圈圈齿痕,似迷失行人原地打转的脚印。 昨夜记忆一点点浮现,他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公冶师兄真就这么把他丢在了玉床上,别说清洗上药,连层薄被都未盖地度过了一夜么…… “醒了?” 还来不及自嘲,一声古井无波的问候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艰难地转头望去,只见公冶寂无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执了本剑谱随手翻看着。他衣冠楚楚,白衣金饰耀若云顶天光,与自己此刻不着寸缕的窘迫形成鲜明对比。 抬眸对视的刹那,昨晚这双琉璃目中燃烧的暴怒在眼前一闪而过。沧九旻遍体生寒,打着哆嗦往里缩去。 “师,师兄为何还未离开?” 听见这句话,对方总算舍得给他个半是嘲弄的微笑,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额头。 沧九旻脸色一白,捡起掉落在床头的铜镜看了眼。yin纹果然还是深红的,而且又有了发黑的迹象。 “为什么还没消退?!” “那是自然,谁让你睡了这么久。” 公冶寂无悠然解释着,语气中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现下看来,你体内魔气积得越多越难根除。若自魔气清空那一刻算起,yin纹颜色一天时间就会变为桃粉,若受灌规律正常只需一两次就能解决。要是推迟到第二日,就会变成血一般艳红,需五次左右方可解脱。可若拖到第三日,差不多就到了玄黑的死地,不下十次难以清空。” “你昨日只撑过五次,如今睡了大半天又重积了不少魔气,少说还要七八回才行。” “我已禀明师父,请他再喊三四位师弟前来帮忙,此刻怕是快到门口了。你还不去清洗,是想被大家看到这幅不像话的样子吗?” 他的目光在沧九旻身上扫过,只见他一身青紫,手腕脚踝全是捆缚过的痕迹。几枚渗血咬痕散落胸前,中心乳蒂肿得一塌糊涂。臀尖尚留有挨打后的薄红,就连最嫩的大腿根部都掌印遍布,微张着留出条怎么都合不拢的窄缝。可见夹在中间的那口嫩xue,怕是早已到了更惨不忍睹的地步。 放眼望去整个人体无完肤,就是秦楼楚馆最低贱的小倌看着都没他凄惨。可一想到这是自己的杰作,他就觉得那些伤痕格外顺眼,甚至还有余地再多添几道。 而伤痕累累的小仙鹤却神情呆滞,似乎一时间消化不了那段话。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去,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狼狈。慌慌张张地搂紧了前胸,将整个人蜷缩在床上。 如此却露出了玉床上的片片斑驳,都是残留体液干涸后形成的污垢。映着光滑玉面分外明显,无一不昭示着昨夜的yin乱。 沧九旻将脸深埋入双臂之间,暴露在外的耳根羞到绯红。 衡阳宗的弟子,那就是苏苏的师兄弟。他要将这一身耻辱痕迹暴露在他们面前,再跟这群不相熟的人做上七八回吗? 他们会如何向苏苏描绘这一晚?日后再随她一同面见这些师兄弟时,又要怎样抬得起头与他们寒暄? 不远处传来椅子咯吱作响的声音,他猛地抬头,看到了公冶寂无起身走向屋门的侧影。 意识到门外或许已站了一圈等着cao他的弟子,沧九旻脑中霎时一片空白,慌忙跌下玉床手足并用地爬向对方,死死抱住他的小腿不放。 “不要!别让他们进来,我不想被轮jianian!”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师兄你再给我点时间吧,现在真的已经到极限了……” “滚开!” 公冶寂无不耐烦地踢开他的手,但很快又被锁得更死。无奈之下干脆一脚踩上他柔软的胸脯,顺势将人踹翻在地。 “那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