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其六(if偷逃出宫被发现,受罚每夜当壁尻犒劳侍卫) (第2/3页)
不时露出夹在中间的水润粉芯,似包了甜桃蜜酱的糯糕团儿,远望着都觉得沁着甜。 在他看不到的身后,暗卫早已就着这可餐秀色撸管射了一回。可澹台烬却全然不知,还以为是自己扭得不够sao,没能让对方满意。 心焦于若耗得太久过了结春蚕的药效,叶夕雾清醒后离开,会让他错失相见的机会。他不得不扭腰往外退去,想跟先前一样主动taonong对方阳根,好速战速决。 湿软花xue像极了饥渴的野犬,四处嗅闻着寻找食物的下落。好不容易咬住了重新挺立的guitou,当即大口吮吸着将rou棒吞进腔内,不许猎物轻易逃脱。 他那将自己努力往rou棒上顶的姿态实在太sao,暗卫忍不住一巴掌扇在臀rou上,怒笑着说既然质子这么想要,那在下理当满足你。随即掐住了还在乱动的腰肢,将他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与那三个雏不同,这暗卫显然习了一身精妙的房中之术,总盯着能引起对方颤抖的saorou欺负。九浅一深地细细穿凿,逼得人不断往回缩去,直至被墙面挡住去路。阳根追上前去在湿滑甬道中横冲直撞,碾打着挤出了里面的白浊。半透明精水沿着长龙与rouxue间的缝隙往下淌,淅淅沥沥地滴在身下的草地上,似下了场夜雨。 做到最后,澹台烬的整个下体都几乎被那雄根挑起。双脚时不时被顶到离地,下身重量全压在了捅弄胞宫的guitou之上,腿心不住痉挛。 体内yinjing快速肿胀起来的时候,那双鱼rou般细嫩的玉腿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在空中蹬踢着抖个不停。却依然被死死扣住宫口,往里头打种射满了阳精。宫墙另一侧的上身尖叫着高高扬起,随即彻底瘫软下去,破布般垂挂在壁上。 这样就可以了吧,可以放过他了吧? 澹台烬轻喘着伏在墙上,几近恳求地期待对方快些将埋在自己体内的阳根抽离。谁料对方正餍足地插在里面细细回味,又有大量脚步声向着这边接近。 “不是说去解个手就回吗,怎么耗了这么久?这墙上是长了只尻吗,让你流连忘返的都误了散值的时辰。” 身着相同暗卫服饰的同僚踏上草地,大大咧咧地跟他开着玩笑。谁知凑近一看,墙上竟当真挂着一只白花花的rou臀。 熟红xue眼乖顺地含着rou棒,像一尊心甘情愿替人承满一肚白浊与黄尿的rou便器。 那人也不在乎跟弟兄们坦诚相见,笑着拍了拍那光裸的屁股:“这不是质子殿下欲求不满,跑出来当壁尻勾引人么。你们要不要也来试试?” 他抽出阳根后撤一步,将视野让给垂涎欲滴的同僚们。意识到接下来将面临的遭遇,墙上的身躯忽然有了反应,激烈挣扎着想要出来。 暗卫抬起长腿一脚踏上大张的rou逼,将之死死抵在洞口处,意有所指地说:“你看质子也在邀请你们呢。哦对了,他真的只是想挨cao了才会钻进墙洞,诸位可别误解为是要偷逃出宫,错报给了陛下。毕竟这墙洞虽然钻不过去,但随时可以出来。” “而我们的质子殿下这么sao,一直到被大家干爽为止是不会想要下来的,对不对?” “不,已经够了,我不要了!” 被踩住xue无法后撤,澹台烬只能反手撑着宫墙,呜咽着拼命朝墙外钻去。腰间皮rou不多时便被墙砖磨出了血,腿心也被沾着草屑的鞋底碾踩得一塌糊涂。 暗卫们嬉笑地看这尾光溜溜的白鱼垂死挣扎,待到对方精疲力尽之后才松开了脚,掐着肥嫩的逼唇将他拖了回来。 早年在盛王手上受磋磨时,他们就常把他用力按在刑凳上,便于陛下拿各式藤鞭竹条将人抽到潮吹。那身细腻皮rou在掌心不断扭动,像条滑不溜手的银鱼,诱惑他们暗中摩挲掐弄。多少人听着他娇软的哭声,不声不响地胀大了胯下鼓包。 不在寝宫时,盛王也总会留下一两名暗卫看守他,不让他私自逃了出去。有艺高人胆大的,趁人还在榻上昏睡之际用迷药让他睡得更死,随后小心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将睡梦中的小质子从头到脚jianian透。 小质子迷迷糊糊地娇嗔着陛下不